“二两银子,并且卖与我泰兴楼今后这最后一味料你家就不能用了。”
清算清算上了炕,玉芝迷含混糊正要睡着的时候俄然听到李氏压抑的抽泣声,她一个激灵醒过来,听着陈三郎低声安抚李氏,久久不能再次入眠…
玉芝低头想了想,公开给兆志做了个手势,表示他承诺下来。兆志接到暗号开口道:“朱掌柜这买卖我们做了!”朱掌柜仿佛早就猜到他们会承诺了,递上二两银子和早已筹办好的纸笔,问道:“我看小哥的模样是会写字的,不如就把完整的方剂写在这纸上,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方剂吧。”
泰兴楼掌柜公然已经端坐在主位上等着他们了,见他们出去掌柜的站起来伸手一让请他们坐下,便开了口:“各位应当也晓得我请各位来是为了甚么。鄙人姓朱,是这泰兴楼的掌柜。前几日听闻客人带来的小厮在闲谈时提起您家在城西市场卖的黄金雀,都道下酒最好。鄙人这酒楼最是喜好这些下酒小菜,不知您家有没成心向卖与我们泰兴楼?”说罢站起来给陈三郎倒上了茶,便坐下不再出声。
陈三郎第一回见这类大掌柜的,又传闻他要与自家做买卖,脑筋里哗的一片空缺,张了张嘴却已经不晓得说甚么了。还是兆志毕竟在镇上上学,好歹见过些世面,见爹爹开不了口,接话问道:“不知朱掌柜是想如何买我们家这黄金雀呢?”
玉芝晓得本身这个哥哥是个腹黑不亏损的,也就把心放了下来,决定待会万事不出头,用心做她的小孩子。
兆志接过笔三两下就写完了,递给朱掌柜,朱掌柜看了一眼叹道:“千万没想到这最后一味竟然是到处可见的黄豆粉!”
只是这日还剩两三只就卖完的时候俄然来了一个小二模样的少年,笑的有些客气,直奔陈三郎就问:“这位但是这黄金雀的老板?小的是泰兴楼的跑堂,我们掌柜的传闻您家的福财黄金雀是一绝,请您到店内一叙呢。”
玉芝忍不住插嘴道:“二两银子只是买断最后一味料?也就是秦椒和胡麻我们还是都能用的?”
兆志道:“不知朱掌柜想出多少银子买下这最后一味调味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