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贞苦笑:“宫中的一花一草都比人金贵,我那里敢摘,只是与你说一下罢了,我已经把那东西的模样画下来了,你转头给芝芝一看,如果真的在想体例!”
卓承淮面露感激:“多谢公公提点,劳烦公公了。”德保笑了笑没有多说话, 喊了一个干孙子过来让他陪着卓承淮去了。
玉芝冲动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是它!是它是它!真的是它!承淮哥,你在哪寻到的?”卓承淮和顺的替她抹了眼泪道:“是兆贞寻到的,在宫里,不过仿佛不是甚么调味料,而是种在路边给人抚玩的。”
小寺人捏着银票笑的高兴,扑棱两下袖子道:“卓侍讲说的那里话,主子把您送到通衢上再回,这御膳房四周七拐八拐的,可别迷了路。”
此时卓承淮已经远远看到了兆贞, 兆贞身边带着方才阿谁小寺人,二人虽说日日在同一宫廷里,却也是好几个月未见了。
但是他刚站定,宣政帝就放动手里的书问道:“何事?”德保笑道:“主子今儿才真逼真切的感遭到卓侍讲一家子对吃食的酷爱。陈徒弟发明了宫中有一种奇特的调味料,听闻卓夫人寻这调味料寻了小十年了,这不从速与卓侍讲说下子,趁便画了图样给卓夫人辨认。这不,卓侍讲已经欢畅的归去了,若肯定是那调味料,明日约摸就得来求陛下了。”
宣政帝兴味的“哦?”了一声就没有再说话。德保心中有了底,待会干孙子返来了看来是得好好查问查问了。
兆贞久违见家人,看看卓承淮也能过过干瘾,闻言叹口气依依不舍道:“那我就先归去了,如果芝芝看着是番椒,就找人与我说一声,如果不是就奉告我,我再寻。”卓承淮点点头,目送着兆贞被御林军查抄,然掉队了御膳房。
玉芝还没从欣喜中回过神就被定住了:“宫里...?那我们还能弄到这个番椒的种子吗...”
宣政帝猎奇的挑挑眉,看着德保笑的像菊花普通的老脸,晓得再问他也问不出甚么,又拿起了书持续看着,大要上不动声色,心机却揣摩起来到底是何调味料能让人苦寻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