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芝惊奇道:“甚么?嫂子又有了?如何没人与我说呢?”李氏一时失口拍了拍本身的嘴道:“瞧我这张嘴,恰是朴儿洗完三那日才查出来的,当时候你这月子坐的还昏昏沉沉的呢,看着就虚的很,这不是怕你内心头颠簸太大嘛,你嫂子是想等你出了月子再与你说,现在可好,被我先捅出来了。”
玉芝一听这个“朴”字就晓得了冯先生的意义,点点头道:“这个字好,寄意好,五行好,就叫这个吧,也多亏了冯叔选出来这么个好名字,今后呀,我们家这小瘦子也驰名字了,朴儿,朴儿。”边说边逗弄着小朴儿,直把他逗的瘪瘪嘴想哭才吓得松开手。
李氏也是好久没人说这些内心话了,兆厉在都城赁了个小宅子,如何也不肯意再住到三房的宅子里来,她与赵氏虽说仍然密切却也不是日日都能见着,这类事儿也不能与媳妇说,闺女又快生了,她一向憋在心底,终究在玉芝规复的差未几的时候一时没忍住开了口。母女俩说了好一通话,直到玉芝感遭到乏累才停了下来,李氏照顾着玉芝睡下,又与朴儿亲热了一会才回了陈家。
卓承淮与玉芝恐怕再把他累着了,忙去劝他:“冯叔, 这名字一时半会的也不焦急, 归正家里只要他一个孩子, 乱来到满月不成题目, 您可别愁坏了, 这两日看着白头发都多了几根。”
因着孩子的大名已经定下是宣政帝赐名了, 家里人就筹算取个奶名先叫着, 小两口筹议了一下决定让冯先生来给他取这奶名, 就在洗三这日就奉告了他,这下子可把冯先生冲动坏了,日日拿着书籍在书房转悠,除了去看孩子就是揣摩孩子的奶名。
不知是不是卓承淮的话刺激了冯先生, 转过日冯先生就拿着一张纸去寻卓承淮道:“你与玉芝商讨商讨,看看这个字可好?”卓承淮翻开纸一看,上面写着铁画银钩一个字“朴”, 卓承淮念叨两声:“朴, 朴儿, 这名儿不错, 我去与芝芝说一声,如果她感觉好那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