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止是不要腚,这是连脸都不要了啊……
“有啥话不能好好说,非得搞出这个阵仗?高老迈,这是槐树村不是小河村,你带人这么闹按律是能够将你们都抓起来送去服苦役的!”
尹大水逼迫我弟妇妇,威胁她若不从了她就杀了我那不幸的侄女儿。
“里长来了!”
还是你们得了老高家的好处,都跟这个娼妇睡过,都是她的姘头,就帮着她来欺负我们槐树村的人啊……
“可不咋的,一根簪子罢了,能申明啥?”
“胡乱拿一根簪子就想来欺诈人……你们大河村的人脑筋里装的是驴粪蛋子啊?”槐树村的人也纷繁拥戴徐氏,一时候两边的氛围又剑拔弩张起来。
谁晓得这根簪子是你在哪个姘夫身上骗来的?”
“对对,里长说得对!”一群人拥戴。
“你们这是在干啥?”里长神采不好地看向尹贵和高家人,他是为着沈啸的事儿来的,去未曾想竟然让他碰到如许的事儿!
尹家这些个蠢货难不成觉得他真是啥证据都没有就敢来闹腾?
尹贵从庞氏说怀了孩子腿就有些站不住了,他家老三为啥这么些年都没找媳妇,还不是这个庞氏给勾的?
老天爷您开开眼吧……”老太太聪明,她偷换观点,把老高家诬赖尹大水说成诬赖槐树村的男人,一下子就把槐树村这帮村民们的情感给挑起来了。
“你放屁,你说啥就是啥,明显是你偷你家弟妇妇!
这是实锤!
“够了!别闹了!”里长被徐氏嚎得头疼。“高老迈,口说无凭,你如果有证据就拿出来,没证据就跟尹家报歉。”
哎哟……这爹真是不好当!
“你说是大水送的就是大水送的?谁不晓得我们老尹家的银钱是老娘把持着的,银簪子……他也要送得起!
但是虚劲儿是必须提的。
高老迈悲忿地指着尹贵跟里长告状:“您来得恰好,您要为我们老高家做主,尹贵他三儿子偷我弟妇妇!”
“快让开,里长来了!”
里长但是有教养当辖内百姓的任务。
两个村都是在他的统领范围内,实在小河村最早之前并不归他管,但自打水灾那年因为争水两个村的人打起来又打死人以后,县令大人就命令将小河村划给他来管。
老三媳妇不肯意,又怕他真杀了我侄女儿,这才跟我透露真相……”
庞氏哭着点头:“是真的。”
处理掉脑筋不复苏的尹大水,尹桃就持续趴门缝上往外瞧。
瞧着晕倒在地的尹大水,尹桃冲着他耸耸肩:“别怪我,我只是不想看到你犯傻。”
她委委曲屈的声音刚落,徐氏就破口痛骂:“放你娘的狗臭屁,你怕是半掩门儿的买卖(暗娼)做多了,娼妇玩意儿烂透了才来攀扯我们家大水!”
心虚。
“嘭……”
“没有……我没有……”庞孀妇闻言就哭开了,可惜她的声音小,转眼就被徐氏的破锣大嗓门儿给掩住了。
“放屁……娼妇玩意儿,千人骑万人枕的玩意儿,谁晓得你肚子里的野种是谁下的料?”徐氏又抢话头子,里长再度呵叱她:“你消停点儿,听她说完!”
老三媳妇没体例才从了他。
世人:……
还明说如果再呈现这类两村械斗还死人的事情就拿他试问。
转头,里长又峻厉的问庞孀妇:“你说你怀了尹大水的孩子,拿证据出来,空口白牙就是去了衙门也是诬告!”
“桃儿你别闹了,阿奶如许会坏翠娥的名声,今后翠娥就没活路了,你让开……”
“老子这根裤腰带就是你送的,咋的,你认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