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光想着钱啊钱的,在家种着那几亩地,再养几只羊,喂几只鸡,日子还不一样舒坦了。”
柳叶梅晓得,固然蔡繁华对于村长在本身身上做的那件事儿,并没有直接说出口,更没有怒斥本身,大要上看,他甘愿信赖只是稍稍打仗了一下,并没有实打实的放出来,但他还是耿耿于怀,要不然如何会一次次地去讨说法呢?
“那可不一样。”
“你想说啥?”
“闲事?闲事个屁,你的闲事就是这两个球。”蔡繁华说着,就把手伸畴昔,奇怪起了那两个球。
蔡繁华没把手拿开,不再捏了,只是悄悄地握在上头,说:“一个娘们家,整天只晓得围着锅台转,还能分清闲事邪事吗?”
听男人口气那么果断,柳叶梅就有些活力,恨恨地说:“你如何就不想想女人的难处呢?”
“切,你都乱七八糟想些啥呀?”蔡繁华有气有力说着,转过身,嘟囔道,“都深更半夜了,你还不睡觉,闹腾个球啊?”
柳叶梅一听这话,敢情这小子还对本身不放心,就用心逗他,说:“是啊,女人也是人啊,也需求男人来灌溉呀,这是本性,男人在城里,远水解不了近渴,不办理野,如何对得起本身的身子呢?”
“我晓得你是啥意义,我又不傻,谁他妈不想每天搂着个女人暖身子,可那样能行吗?”
固然心内里如许想,但柳叶梅嘴上恰好不那么说,反过来警告他说:“你给我听好了,出去也能够,但必须安循分分的,别像那些不要脸的男人那样,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是啊,多数会标致女人是多,又浪又臊,可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晓得了不?”
“别闹了,再惹出设法来,还得折腾,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身上可没多少油水可榨了。”蔡繁华说着,今后缩了缩身子,接着说,“要说我们出去吧,最担忧的还是本身家老婆,唯恐女人耐不住孤单,一不谨慎就走火了。就拿你来讲吧,等小宝去了黉舍,你一小我在家,真如果旱极了,痒透了,说不定就把野男人勾引到家了,那样的话,我这绿帽子就戴定了。”
但这并不能说就万事大吉了,万一男人进城以后,村长会不会持续找本身的茬呢?
幸亏在他的尽力下,村长总算松了口,给了他一个泡影一样的说法,这才让贰心机找到了一丝均衡,要不然,他是不会主动要本身身子的。
蔡繁华哼一声,说:“腰包里没钱,还舒坦个吊啊?不管如何还得出去,有钱才是正道!”
蔡繁华怔住了,问柳叶梅:“这么说,你之前打过了?”
女人不信赖,说:“照你这么一说,出事的那些人,他们都是本身乱来了?我看不见得吧。”
“因为……因为你老婆比别的女人长得都雅,你晓得不晓得?”
“真的没事,都有防护办法呢,对了,村长不是请阚大山喝酒了嘛,阚大山承诺给我安排一个后勤的活,那样就好了,不但安然,还风景。”
听上去柳叶梅有点儿不乐意了,蔡繁华就说:“我不是阿谁意义,只是说你得好好衡量衡量,哪一个轻,哪一个重,我也想舒舒畅服呆在家里,可谁给咱钱呢?”
柳叶梅仿佛被捏疼了,嘶嘶吸着冷气,说:“你那大爪子也太重了,拿开,快拿开。”
“得了,你不就别臭美了,我说的不是阿谁意义。”
想到这点,柳叶梅就晃了一把已经熟睡的男人,说:“繁华……繁华……蔡繁华,你先别睡。”
“我有话要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