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山野那些事儿 > 第一百零四章 凌辱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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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看,她就傻眼了,完整傻眼了!

不过随即她就光荣起来,多亏没让女儿住进羊圈里来看管,要不然,她的女儿身可就不保了。

全部羊群不见了,连一只羊都没有了。

她呆呆坐着,连泪水都僵在了眼窝里,也不晓得过了多长时候,才缓缓回过神来,本想把衣服穿上,打手一摸,却空空如也。

那人解了她的上衣还不算,又解开她的腰带,用力地往下扒她的裤子。

一开端,她感觉有人在解她的衣服,可不晓得为甚么,她想动却动不了,想喊又喊不出来,就连放在身边的菜刀,都没了踪迹。

她完整绝望了,只能由着那小我去了,内心麻痹了,身材生硬了,独一的感受就是抵在胸口的刀尖冰冷砭骨。

可谁知,手还没伸到底,就摸到了一只一根圆滚滚的东西,肉呼呼,还硬梆梆、毛茸茸的,细心辩白一下,从晓得是一只胳膊,一只男人的胳膊。

看起来娘是筹算整夜值守了,她去屋里拿了一个枕头,外加一床破被子,铺在木板上,就和衣躺了下来。

昨天下午,她放羊返来,直接把羊群赶到了圈里,感受浑身酸溜溜,又累又乏,就进屋趴在炕上睡了畴昔。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胸口已经没了冰冷的刀尖,她强忍着浑身的酸痛,慢悠悠爬了起来。

这是为甚么?为甚么呀?

老天爷!

曹山妮拧不过她,只得走了出来,坐到了饭桌旁,可一点儿胃口都没有,不但不想用饭,还莫名其妙地淌眼泪。

曹山妮说,她爹早早就去城里打工了,家里就只要她们母女俩,娘瞥见她一副被吓破胆的模样,也不再多说啥,就筹算亲身上阵了。

不对呀,固然大部分时候里,本身的身子转动不得,可一开端的认识还是复苏着的,记得出去的只是一小我,包含在本身身上作孽的也是一小我,那么他是如何把十几只羊一块赶走的呢?

把碗筷清算停妥后,娘就拿了一块旧木板,放到了羊圈里,羊再外头,人在里头,中间隔着一堆碎砖。

因而,她起家回了堂屋,从菜墩上拿了一把菜刀,提在手上,回了羊圈,重新躺了下来。

曹山妮她娘完整被吓软了,软成了一滩泥,松松垮垮粘在了木板上,连思惟都僵固了。

如许一想,心内里也就豁然了,罢了,本身都已经是个老疙瘩了,不就是被摸几下子嘛,没甚么了不起,能够保住女儿的明净比甚么都首要,就算是死了也值了!

阿谁恶人又开端了行动起来,接着前次的步调,把褪到腿弯处的裤子一把扯到了底,伸出一只大手,活脱脱就像一把铁钩子,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给扒光了,因为那小我的力大非常,竟然还把她的一只裤管给扯破了。

如果当时能够摸起来,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朝着他脑袋劈畴昔,不砍死他才怪呢!

日他个老姑奶奶的!

唉,也该着不利啊!

稍稍安静了一下,这才看到本身竟然被扒光了,暗淡的夜色中,浑身披收回了惨白的暗光。

曹山妮说本身能够是被前几天的事被吓着了,整天胆战心惊,神思恍忽,总感受有个贼影跟在身后似的。

曹山妮她娘诚惶诚恐的往四下张望着,却早已不见了恶人的身影。

直到曹山妮哭过一阵子,才接过柳叶梅递过来的毛巾,擦净了泪水,断断续续讲起了明天夜里所产生的那场罪过。

她强忍着钻心的痛疼站了起来,咬紧牙关,一步一步,艰巨地挪到了另一边,想看一看羊丢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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