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敬爱讨喜的孩子啊……”刘美婷的笑声传出院门好远,开朗又动听。
“师父,那小和尚只不过是轻功短长了一些,我就不信他归元气的成就有我高。”男孩不平气的撇撇嘴。
正在野儿埋头痛苦的深思时,一双红色的耐克活动鞋映入了她的视线,头顶一道嗓声响起:
“叨教小和尚,这山上是不是有座归一寺?”
转眼间夜幕已然来临,野儿如以往普通奉侍完爷爷用完晚餐,正筹办回厨房打扫洗漱,归一大师却出声叫住了她。
“臭小子,叫完人,记得去厨房沏壶茶过来!”归一摇着头笑骂道。
野儿有些茫然的昂首,身前的男孩估摸着约有十一二岁,理着利落的板寸头,气质洁净阳光。
如若在平时,野儿必然会上前查问一番,结识一下,可现在她哪有这些个闲暇心机,只是有气有力的指了个方向说道:“沿着这条巷子上山,碰到叉路口全数右转,就能找到了!”
野儿一起飞奔回了山,却见到方才向她问路的男孩与一名穿戴藏青色唐装的中年人,并排跪在寺前的台阶上,神采虔诚松散。
“本来如此!”男孩面前一亮,怪不得之前他和师父老是寻不到位置,本来此中另有如许的门道。
可野儿倒是面前一亮,因为在中年男人的腿边正放着她遍寻不着的那台半旧收音机和磁带。
“爷爷,今早晨我必然不睡觉,把罚抄的佛经都补上,张村长拿来的书籍知识一样不会落下,请您放心!”野儿赶紧跪到爷爷面前灵巧当真的承诺。
不远处一道温润的男声响起:“公然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怪不得师父老人家常说,德与才他远不及归一师兄的十之五六,我本觉得是谦善所言,现在却有些信赖了!”
“感谢婷姨,明天我不能在这里多待了,昨儿个功课没有完成,明天我要补上,我明天再来!”野儿吧唧一声,在刘美婷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回身就仓猝分开。
“野小子,明天的功课做好了没有,中午过后又不见了人影,是不是皮痒了?”归一严肃的嗓音震人耳膜,野儿直觉头晕目炫,晓得爷爷这回真动了肝火,赶紧应诺,攀上寺庙的院墙就奔回了书房。
“起来吧!你也是事出有因,爷爷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罚写就免了吧!帮我去叫内里的师徒二人出去,跪了两个时候了,我这好歹也是他们的长辈,不能过分刁难人家了!”归一大师捋了捋髯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