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妙言扬起嘴角,尽力揭示出最娇媚的一面,款步上前在太子身前蹲下,仰起脸柔声道:“太子爷,妙言在此。”
蓦地,他右手悄悄挥鞭,收回“嗖”的破空之声。
她的上衣用来捆住双手,暴露浅粉色的肚兜勉强蔽体,胸前圆润的曲线呼之欲出。双手被高高吊起,脚尖绷得直直的,勉强能够着空中。
这一阵鞭子下来,她身上蔽体的衣衫早已支零破裂。在白净的肌肤上,有素净的血迹流滴下来。如被玩坏的布娃娃普通,有一种惨痛的美感。
汪妙言吃痛,两手环住太子的腰,娇呼出声:“爷,您轻一点。”
汪妙言现在有端庄职位在身,眼下正在摆布内率府里值守。听到小兰传话,抿了抿嘴,略作清算就往本身院中走去。
只是,她想岔了,明天跟以往都不一样。
眼里的惶恐无助,让她看起来如误入圈套的小白兔般,纯粹无辜。
汪妙言本能的点点头,周身都是火烧火燎的痛,她已经完整有力思虑。
太子拎着她被捆好的双手,将她拖到屋中心。又将床单撕成几条结生长绳,从屋梁上穿过,试了试健壮程度,将汪妙言的双手吊了起来。
出了后院,太子只感觉胸中有股情感在不竭左冲右突,找不到出口。
一夙起来发明秦夙希躺在身边的震惊、惊骇被发明的发急、被父皇怒斥的憋屈、被齐王看好戏的懊丧、找不到仇敌的无助,这统统的统统,堆积成一股连他都没法掌控的河道,持续宣泄。
前几鞭的力道最狠,当时太子的情感完整被暴戾所安排,每一鞭下去皮开肉绽。等他稍稍宣泄,才节制了手中力道,在她身下留下鞭痕。
见她信赖本身,太子胸中的沉闷烦躁的情感总算陡峭了些,看着她清秀的脸庞,伸手将傅氏拉到他腿上坐下。在她耳边低语道:“你信我,我很高兴。”
汪妙言不解其意,但仍服从号令,到将太子挂在门口的马鞭取回,双手奉上。
小兰看着面色通红的太子,唬了一跳,仓猝应了,飞奔而去。
终其平生,她都没法逃离。
傅氏掩住檀口,轻声惊呼道:“这个歪曲,也太荒诞了!爷向来就不是好色之人。您放心,妾身晓得如何跟太后说了。”
进了院子,嘱小兰将下人全数束缚起来,将院门守好,她才徐行走进房内。
太子俄然召见,又是这等景象,她已经作好了皮肉刻苦的筹办。
见到她严峻得脸都白了,太子感觉败兴非常,缓缓松开她的手,道:“那你好好歇着,佛经抄好你我就拿给你。”
只要浑身无可按捺的疼痛、和如一阵阵囊括而来的快感,提示着她。提示她满身心的属于身后的这个男人,他从身到心的征服了她,完整将她掳获。
“返来了?”太子冷冷的问道。
“唰”地一鞭,她身上的夏季薄裙与皮肤一道裂开,鲜红的血液沿着鞭痕流下。汪妙言身子猖獗的扭动,凄声惨呼。
口中软语告饶,道:“殿下,您这是?”
转到她的身后,太子双手如铁箍普通,将她的腰肢紧舒展住。一个挺身,感受着被紧致包裹,他收回满足的谓叹:“你很好。本殿已经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汪妙言花容失容,嘴唇不住的颤抖,要求道:“殿下,求求您别如许对我。”
太子邪邪一笑,两手将她的衣服往上一推,直接推到她的两手手腕处,用力绑紧。
太子的狭长的桃花眼中,已被红色血丝填满,女子的要求只会让他更加镇静。执鞭的手在狠恶颤栗,面对如此甜美的猎物,镇静得让他大脑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