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公主点头,兄妹两人凭栏而笑。
昭阳公主心机小巧,话说到这里哪能还不明白?笑问道:“皇兄是想拉拢这门婚事?”
“皇兄也识得徐婉真?”
“固然可惜,但我们羽翼未满,这个险我们冒不起,一动不如一静。既然如此,不如我们也向父皇讨情,保迁阳王世子一条性命,还显得兄弟和睦。”
“不知大蜜斯还需几名绣娘?”
昭阳公主将徐婉真在扬州城的事迹一一讲来,又将她作为礼品呈上的鹅羊毫交给齐王,道:“有此物,我们可帮助更多豪门学子。”
“樊彬、徐婉真,这两人不会放在太子眼里,他争夺的都是重臣权贵。但我们分歧,此等人才必然要收拢。”齐王志在必得的对昭阳公主道。
白芍心中讶然,面上不显,恭敬回话道:“恰是,本来齐王殿下也识得。”
自那日在南市为徐婉真得救后,见樊彬对她成心,齐王着人探听了一番,得知了徐家近况。未曾想竟在公主府再次遇见她,看起来,这徐婉真有些本事,能到皇妹跟前走动。
齐王含笑颔,手中折扇悄悄敲击雕栏,道:“徐婉真虽是商户女儿,但涂山长乃当世大儒。涂祭酒、龙镇西,若能将这一文一武收至麾下,大事指日可期。”说到此处,齐王目视远方,眼中暴露热切的神采。
昭阳公主后退一步,敛礼道:“mm在此恭祝皇兄心想事成。”
“江南传来动静,迁阳王消逝于一场大火中,存亡不知。太子一脉自断羽翼,皇兄,可要反击?”昭阳公主问道。
齐王面前一亮,这是好东西。俗话说,“豪门难出贵子”,笔墨纸砚样样所费不菲,册本更是稀缺,贫敝宅庭很难扶养起一个肄业的士子。
“那徐婉真来此,但是为了她父兄的案子?”
昭阳公主道:“废太子妃姜氏,父皇一向对她念念不忘。”
“两国婚约岂能等闲取消?皇兄不必为我担忧,为之触怒父皇,殊为不智。若真有一日要远赴契丹,我自当安闲而去。”昭阳公主安然道。
“如果将迁阳王谋反反叛一事,牵涉到太子身上呢?可剪除一些太子翅膀,换上我们的人。”昭阳公主建议道。
“哦?”齐王用折扇轻巧手心,道:“另有这事,你且讲来。”
“起码需求两名,能有五名可保无虞。”徐婉真报出她在路上计算过的人手。
见齐王安步当车的走来,木槿上前见礼道:“见过齐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