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苹担忧这么随便就被他要了,宋濯会看轻了宁卿,将来就不珍惜了。
元德帝干咳一声:“可有画象。”
她这个春秋最多是个初中生,并且她实在春秋也不过是十六,一想到生宝宝,她就想起宿世那些甚么高中生在卫生间生下宝宝扔马桶里,或是在宿舍生下宝宝扔楼下……
“八皇子可否画图一张?”
不一会儿,文房四宝就上了,宋濯提了笔:“你说。”
宁卿眼里闪过讽刺,但她垂着眼,宋濯看不到。
“不是有药给我喝的么?避子汤。”宁卿展开眼看着他。
“急甚么,我们渐渐等。先去瞧一瞧太后娘娘。”
过了一个时候摆布,宋濯才叫水,用厚毯子包着她抱到屏风后的浴房,宁卿几近半昏迷了,一碰到水才醒。
但等了两刻钟也没见人出来,还听到内里传出宁卿小猫一样压抑着的哭泣,另有宋濯低柔沙哑的安抚。
“这肯定是皇子不是公主?”
水经年也见到了宋濯,立即上前打号召:“嘿,哥们,是你呀,真巧!”
宋濯笑了笑:“好呀,筹办笔墨。”
宋濯不由地加深了这个吻,吻了好一会,宁卿俄然推开他,喘着气道:“我还痛呢,早晨再跟你玩儿。”
如何想如何别扭可骇,她跟本就没有当一个母亲的憬悟或是筹办。
“不消敲打也不会让见。”宋濯唇角勾起一抹嘲笑,“他一个本国皇子,又是敌国的,哪个情愿与他有牵涉!如果有了牵涉,将来万一开战,皇伯父就先拿这家开刀。”
顺手刷刷两笔,纸上就跃现一个仙颜女子。
……
宋濯像被雷给劈了一样,僵住了,他如何想也想不到她一点娇羞都没有,竟然能说出这么劲爆的话!
慧苹揣来避子汤,宋濯拿起递给她,柔声道:“固然是避子汤,但表哥用的宫里的秘方,最顶级的药材,不但不会伤身,还能滋补身子。过几年,去了祈州,等表哥风风景光地迎了卿卿进门,我们再要孩子,好不好?”
“对,瞧着挺扎眼的。”
“为何,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