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凛冷声道：“呵，他还何如不了我。”
不过柳元霜是敌是友还不明朗，她先去探一探也好，不然更弄不清原主身上都产生了些甚么事情。
姜使君面上一派平静的笑了笑，把信接了过来。
祈叔缙担忧的看着燕凛：“你要多加谨慎了，天子既然已经敢给你和耻骨赐婚，那对厉王府动手，也只是迟早的事情。”
这不就是那一晚她刚醒来的时候，屋里点的香么？
只是她都守孝返来这么久了，柳元霜出来的时候点也太巧了吧，恰好是在她被赐婚不久以后。
姜使君走后，祈叔缙眉头紧皱，对杨灵说道：“父亲向来都喜幸亏家顶用膳，唯有两日前，赴韩丞相之约，去丞相府用了一顿饭。”
她来这里的目标是给祈国师解蛊，蛊已经解了，她的任务也就完成了。至于祈国师为甚么会被种蛊，这背后又有甚么诡计，就不是她该管的事情了。
姜使君嗅了嗅，感觉味道不对，走到香炉边细心一闻，神采微变。
姜使君冷冷的笑了笑。
这些用物都是记实在册的，王斌如若真是从库房里偷了香料给她们用，盘点库存的时候就会被揪出来。
小知固然感觉这么贵重的香料就这么倒了很可惜，但是这毕竟是姜使君的叮咛，她只好照办。
前段时候小知不点这个香了，她也就没有多问，为甚么小知明天又重新点起了曼陀罗香？
提及这些，小知脸上还带了几分感激之情。
柳蜜斯？喵喵喵？
姜使君轻飘飘道：“畴前我们在绵山守孝的时候，仿佛也没断过这香。”
按例由常天送她归去，一起上并没有出甚么不对，姜使君悄悄的回到本身的屋子里睡下，并没有轰动小知。
盗窃府中库存是大罪，要真是如许他早就被杖毙了，另有本事连偷三年？他觉得他是洛基吗？还能随时随地变身开重生挂！
姜使君走道桌边，状似偶然的问道：“小知，前几日点的不是苏合香吗？本日如何又换回这类熏香了？”
‘每次写信来’，也就是说，柳元霜和原主的来往真的很密切。
小知从内里点了一炉香出去，放到了圆桌上。
瞧小知说话的模样，对这个柳元霜很有好感，在小知心底，柳元霜应当不是好人。
“小知，我下午要出门一趟。”姜使君把信叠好收进信封里。
小知答道：“畴前没有断过这香，那是因为在绵山时，这香料都是管库房的小厮王斌小哥送来的。他每月会和李勇一起上山一次，李勇剥削我们的用度，连平常点的熏香都不给我们，每回都是王斌偷偷从库房里偷些香带给我们用。”
小知惊奇道：“蜜斯，您在做甚么？这香很贵的！”
她一个做奴婢的，只要遵循主子的设法做事就好了。
姜使君默了默，又问：“他可送过其他用物，比如油米。”
“是，蜜斯。”小知又从衣袖里拿出一封信，对姜使君说道：“蜜斯，这是柳蜜斯给你的信。”
姜使君瞥了一眼那香炉，目光明灭。
她还觉得姜使君耻骨出身，除了小知一个靠近的人都没有，没想到另有一个柳元霜。
小知解释道：“前段时候蜜斯的熏香用完了，小知才换上了苏合香。本日府里的库房小厮送了些新香过来，小知就给您点上了。他们必然是看蜜斯风景了，才来凑趣蜜斯。之前这香，哪有这么轻易送到我们这儿来。”
她拆开信一看，信里的语气密切，一口一句mm，仿佛与她很熟。信中说了几句好久不见的甚是驰念的客气话今后，就是请她明天去下午飞鸟布庄选料子做衣服的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