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见莺时脸颊红晕更加较着了,锦帕绞了一圈又一圈,豁出去般顿脚道:“是,是压箱底的东西!夫人特地叮咛,必然要让您看了!”
薛纷繁往床上一倒便不肯再动了,浑身乏力怠倦,懒洋洋地睁着眼睛看帐顶。这一身厚重的衣裳她在拜堂时就忍到了极限,若不是影响不好恐怕当场便脱了下来。再加上她一天未进食,肚里空空,饥肠辘辘。
六合高堂都膜拜结束,薛纷繁从喜帕底下瞥见傅容的手重按在蒲团上,枢纽清楚,铁骨铮铮。见对方已经弯下身,她也谨慎翼翼地跟着一拜,头上翟冠沉重不堪,费了半天劲儿才重新抬起来。
堂屋门外贴一副大红喜联,屋内悬方形彩灯,四周别离绘鸾凤和鸣,观音送子等图案。香案上供奉着六合诸神和先人神座,喜堂两侧和壁柱上均挂着亲朋贺送的楹联和吉利画儿。
薛纷繁仍旧不肯放手,幸亏饭饭已经提了食盒过来,对她来讲吃永久大于统统,是以此事总算告一段落。
只可惜在薛纷繁得知她有一手好厨艺后,当即问也不问,自作主张地替她改了名字。为此,饭饭不止一次哭湿了枕巾。
平南王第十三女,薛纷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