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饭饭恐怕被人逮住,一不谨慎说漏嘴,是以拿了东西便走,底子没顾得上看。这会儿凑着脑袋畴昔,“肉酱,葱花,酱油……咸的?”
薛纷繁奇怪不已,“豆腐花是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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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司仪说完最后一句“送入洞房”,薛纷繁长长地松了口气。
当即顿住,小口微张,一动不动地盯着箱子里物什。莺时觉得她被吓着了,上前一步便要拿返来,“蜜斯看看就是了,老盯着轻易长针眼……”
薛纷繁手心捏出了汗,不是怕面前的人,而是看了方才的压箱底后,满脑筋都是不纯情的东西。傅容身材那样高大,别处是不是也……
堂屋喧闹的声音一向传到屋里,薛纷繁斜倚在床架上,眯眼看莺时一副踟躇踌躇,欲言又止的模样,起了逗弄心机,“莺时,地板都要被你磨出火花来了。”
谁想薛纷繁避开她伸来的手,仰起明丽洁白容颜粲然一笑,“我要看!”
“院里小厨房甚么也没有,我又跑去了前院,才多花了点时候。”饭饭一面把东西往外拿,一面解释道。“别的东西我不敢多要,毕竟蜜斯您现在……就拿了两碗豆花,您先姑息姑息吧。”
“……我感遭到了将军府的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