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薛纷繁倒是猎奇起来,甚么东西值得她娘千丁宁万叮嘱?
接下来的事便与她无关了,傅容要去内里驱逐来宾,接待酒菜。内里有将军府的家仆候着,身边也有个婆子服侍,幸亏莺时懂她,随便找了个来由便将人打发走了。
他乃至不清楚对方脾气,边幅,春秋,便被仓促指了婚事。天子在打甚么主张他大抵清楚,平南王年青时兵马平生,现在镇守南边,是一股不容小觑的权势。可惜天子信得过平南王,却信不过他,借此机遇管束两边,或许是个个不错的定夺。
不过新房是才安插的,御雪庭固然一向是将军住的院落,不过他长年在外峥嵘驰驱,几年不见得返来一次,加上原配夫人五年前便过世了,院里没人操心安插,大部分房间都空着。若不是到处张贴的剪纸喜字为此添彩,委实非常冷僻。
薛纷繁被人扶着站定,便听司仪一声喝令:“卷烟缤纷,灯火光辉。新郎新娘,双双拜堂!”
“不管。”薛纷繁摆摆手表示她就此打住,揉了揉空荡荡的肚子,翻了个身有气有力:“我饿了,想用饭。”
饭饭本来也就不叫这名字,她跟莺时子春季夏一样,有个诗情画意的名儿,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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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举无异于奉告世人,女儿是老子罩着的,谁敢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