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过对方春秋比本身小,但没想到竟会小的这么夸大。
“胡言乱语!”俩人脾气如出一辙,傅钟毓重重地将茶托砸在八仙桌上。“她既然已经嫁给你,就是你的老婆,休要让我再听到这类混话!”
她话一出口,不但是傅容,连莺时都大吃一惊。
花草纹银碟里是切成几小方的三层玉带糕,乌黑糯米中间夹了层油白糖,上面洒芝麻松仁屑,甜腻飘香。另一银盏中盛着芙蓉豆腐,因是用鸡汤滚煮,是以扑鼻有浓烈的香味,起锅时又加了紫菜虾米提味,令人食指大动。
但是这事想想也能够了解,当初盖头掀到一半无疾而终,薛纷繁没见过是普通的。
薛纷繁黛眉轻颦,“你如何了?”
傅容看了顺不过气的傅钟毓一眼,放下茶盏走出正堂,法度沉稳。
傅容直言,毫不拐弯抹角:“爹娘想必都见过我的小夫人了?”
沈夫人也发明了这点,故才让她今后不必每日都来,每月逢五去一次便够了。
他又盯着薛纷繁看了两眼,眉头越蹙越紧,好似萃了寒意,“你本年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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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时顺次将食盒里的东西安插出来,闻言抿唇轻笑,未几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