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番话将傅容唬得一愣,少顷自嘲道:“你说得对。”
“我娶过妻,并且年纪大你很多。”提起这个话题,便有几分庞大况味。
薛纷繁点点头,“你从前面出去的时候,我就站在这了。”
“这玩意儿你是打哪寻来的?”傅钟毓拇指在大要细细摩挲,极享用的模样。
正巧这时莺时已经返来,两手空空,一看便没完成交代的事。薛纷繁眉头微蹙,顿时没了跟傅容话家常的心机,临走时意味性地安抚道:“以是你别怕,在我长到你这个年纪之前,是不会对你脱手的。”
两幅画都用杉木匣子装着,放在离地一尺高的柜子上,薛纷繁如何想,都想不明白为何会被人拿走。
被季夏捂住了嘴,“你小声点!”
从堂屋返来,薛纷繁恨恨地坐在花楠木雕松竹柏矮足短榻上,看甚么都不扎眼,顺手抄起松花色款项蟒引枕掼在地上,仍不解气。
“能当我爹的年纪吗?”薛纷繁用心拿话噎他,旋即轻松一笑,“你放心,我爹本年五十有六,你想当我爹年纪还差了点。并且就算我算到了又能如何?更何况不嫁就是抗旨,我很惜命的,没有那份勇气。”
“东西呢?”薛纷繁尚未走到跟前,就不满地发问。
薛纷繁不喝茶,将引枕从地上捡起来又扔了一次,“谁奇怪嫁到这来,真当我情愿吗!欺人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