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柳玥。若她是奚二蜜斯的旧识,晓得奚二蜜斯畴昔的边幅,是不会顺着我的话答下去的。她会嘲笑辩驳,戳穿我的扯谈。
终究寝殿里只要我与柳玥两人。又调了柳玥好久的胃口,我才道:“王爷也没有思疑甚么。只是上个月召开云州大会,王妃娘娘若真是奚二蜜斯,又何必奉求王爷拜请梁门主替娘娘左证身份?王爷有些犹疑罢了。”
她如何会有如许天真怪诞的设法?我好笑道:“我与豫王都是成年男女,我与他的姻缘乃是皇上御赐,是名正言顺。豫王是个普通的男人,王妃娘娘莫非觉得这几个月,豫王与我固然密切无间,形影不离,倒是发乎情止乎礼吗?王妃娘娘觉得豫王是柳下惠吗?觉得豫王与我盖着棉被纯谈天吗?还是……”我嗤地笑了道:“娘娘觉得,豫王会为了你,守身如玉?王妃娘娘太高看本身了!豫王是念念不忘你,可对你的豪情,还远不到非你不成的境地。”
柳玥嘲笑看我道:“明日爱的人是我!如你所说,明日还是个普通的男人,他不过把你当作泄欲的东西罢了。”
柳玥松了一口气道:“师兄也有三年没见我,我怕他认不出长大成人的我,怕影响皇室名誉,才行此下策,明日多心了。”
望着盯着我锁骨上的吻痕,好像厉鬼般要挣扎爬起的柳玥,我好笑道:“王妃娘娘都是做过母亲的人了,您感觉那是甚么呢?”
“你们出去!”柳玥令下道。
“王妃娘娘的笑话,不止小产落子的这一件吧?”望着神采青白,眼神恶毒的柳玥,若不是还想摸索她,已经对付东方明日来看过她的我,真想立即抬脚就走,不想与她同处一室!
这时柳玥森冷的目光盯视着我的锁骨,寒凉问道。
除了我刚嫁进豫王府,柳玥与东方明日在兰溪院私会的那晚,我嫁进豫王府的几个月,东方明日是没有踏进兰溪院过。我亦是冷冷盯着柳玥:“以是我住进了日月殿。”
受东方明日希冀,我过来看望柳玥,固然带着幸灾乐祸看笑话的目标,可看着丧子尸身般躺在床上,描述干枯的柳玥,我便感觉落井下石挖苦她,没甚么意义。可她本身眼尖看些不该看的,病中仍然气盛问些不该问的。
“不会的!明日不会和你做那种事!”柳玥艰巨爬起道。
“你来看我笑话的吗?”柳玥虽在病中,犹是针锋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