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余七爷毫不会为一点小波折打倒的,在出入青楼,眠花宿柳的路上前行是他一贯的胡想。摸了摸手里的荷包,表情又阳光起来。
“坤儿?都甚么时候了,如何还在家里?明天不是杨老爷开诗会吗?”房间适时被推开,一名穿着富丽的妇人走了出去。“是不是这贱婢奉侍不周?”闪动着精光的狭长眼眸飘向荷香,让她狠狠的打了个颤抖。
她不明白本身又那里做错了,不过七爷奖惩起人来源来是不讲甚么事理的,更何况她只是一个通房丫头。
昨晚的经历对她来讲的确就是一场酷刑,现在只感觉浑身高低没有一处不痛疼,估计没一块好肉了。但是又有甚么体例呢?谁让她是一个奴婢,百口都是余家的奴婢!
婢女吃痛,却不敢做任何抵挡,大大的眼里当即涌上一层薄雾,“奴婢再也不敢了!”楚楚不幸的小脸上带着慌乱,还不得不愿意的暴露小意怯懦的笑来。
都怪死鬼老爹,把家都给败光了,让他连个心仪的女人都包不起!
“宽衣!”他坐在床上吼了一嗓子,屋里立马多了一个青衣罗裙的婢女。
“啊!”婢女听到这话如遭雷击,完整不敢信赖的模样。“爷!您不是说只要奴婢……委身,就放过奴婢一家子的吗?”话说得又快又急。
一双纤瘦的手紧握成拳,双唇死死的咬住,强忍住本身靠近崩溃的情感。
她爹、她娘、她弟,另有mm,全都被主子发卖了!之前的日子过得穷是穷点,可好歹一家子还活在一处,现在却天各一方,有没有再见的机遇都不晓得了。
“放过?怎地没放过?我把他们都发卖出去了啊。你看,这不是挺好,我得了银子,他们都被放出了余家,一举两得,爷是不是很聪明?”余七爷腆着肥脸凑向婢女荷香的脸颊脖颈,微闭着双目,沉浸的呼吸着女子身上幽幽的香气。
想到晓晓女人,余七爷清算了银子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
荷香的家人与余家别的的下人分歧,她们一家原是先太太的陪房,厥后先太过分世了,留下来被继太太不喜,在余家成了难堪的存在,做着最苦最累的活,吃最差最烂的饭食,厥后传闻余七爷嫌她家无能活的未几,一家子的累坠,要发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