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看看吧,可贵女人有兴趣。说不定看中了,就买归去吧!我们还甚么也没买呢。”绿袖将商离嫣半推半拉的扯进铺子。
“小二哥,这里有十两银子,这匹布我们女人要了,包起来吧。”一旁的青衣小环将美女扶进店里,伸手从荷包里拿出一小锭银子,放在柜台上。
“这个多少钱?”绿袖不等商离嫣表态,顿时回身问一边的小二道。
“不消了,本日找到这匹已尽够了,就未几打搅邱掌柜了,邱掌柜远道返来,还该多歇息才是,银环,我们走吧。”白牡丹回过神暗自烦恼本身失策,扶了银环的手独自出门上轿拜别。留下邱掌柜一人在原地痴痴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暗想:真是个别贴的人儿啊!
“天啊!真标致!”绿袖满眼放光的看着面前的料子,她在云水坊也看过很多好料子了,象这匹的还真没见过。
当下不甘心的哼了一声:“花魁赛有甚么大不了,插手的人多了,也不见得个个都能得了花魁,我们坊的如玉姐姐也没有这么大的架子,买个东西都要夺人所爱!”说完,不欢畅的翻了翻白眼。
店外不知何时停了一乘两人抬的凉轿,翠绿的轿帘挑着,一个窈窕的才子正扶着小丫头的手,抬着头看着店里的三人,一边往里走。
“哎呀!本来是牡丹阁的白女人来了,真是稀客!但是有一阵没见女人了,不知本年的花魁大赛女人筹办的如何了?”掌柜的看来与白牡丹甚是熟悉,一看清来人,当即上前号召。
商离嫣也忙不迭的回了个礼,才从惊奇里回过神来,本来,这就是享誉洛阳,艳名远播的牡丹阁头牌白牡丹啊!公然是美艳动听,只不过商离嫣看多了当代社会包装出来的诸色美女,象她如许的已经不能让她冷傲了。只是有些惊奇会如此偶合罢了。
“掌柜的,咱这云烟锦,只要这一匹珍珠色的了,刚好两位女人都看上了,这不,刚谈拢,这位白女人要了。”小六乖觉的走上前去,在掌柜面前解释环境。
“象如许好的布料,只怕洛阳城里也只要这么一匹了,这两位女人也定是有成人之美的,不如就成全了我们女人吧,我们女人要这匹布是要插抄本年的花魁赛的,寻了一城,好不轻易才瞧上了这一匹,如果惹得两位女人不欢畅了,那我们女人情愿再多出些银钱给两位陪个不是。”阿谁青衣小环看了看主子的神采,脆生生的说了一大套话,虽说听着客气,但话里话外都透着些让人不舒畅的以钱压人的味道,老是听起来不那么顺耳。
两人携动手,沿着店铺街前的阴凉处漫步着,也不焦急,归正另有一下午的光阴。
“不知女人另有没有甚么看的上眼的,能够再多看看。一概给女人算最便宜的价。”
“这个――不太好吧?”小二有些游移的看看柜台上的银子又看看一边站着的商离嫣和绿袖,能多赚当然好,只是这开店都是讲个信誉的,前面的客人还没发话呢,他也不敢做主,再说掌柜的也不在,如果闹起来,还是他这个小二的不是。
“哎!女人稍等。”小二哥脆声承诺着,手脚敏捷的将架子上的布料取了下来,放在柜台上摊开,顿时,一阵银色的光彩流转,如月色一样在两人面前流泻出来。
“这么好的料子,如何会只值三两银子呢?”一把娇柔的声音从店别传来。店里的三人一时都愣住了。
刚要走过一家绸缎庄,商离嫣漫不经心的眼里俄然划过一道银色的光,这光并不那么刺目,但却淡淡温温的,很有些勾人兴味。仿佛是店铺里泛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