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商!看不出你小小年纪,手底下的工夫实在不错,你这般一改,这北方有才子倒是比之前看着清雅,贵气多了,之前如何看如何象是在勾惹人呢!今后啊,mm可要多指导姐姐呢!”
“蛮儿姐姐嘉奖了!”商商口里谦逊着,她倒是满喜好这个心直口快的蛮儿,每次看到她,都会想起在二十一世纪看到的那些混血儿。
“你有所不知,牡丹阁的白牡丹随吴王在雅阁里坐着,那吴王是牡丹阁真正的店主,此次来此只怕是为了一探你的真假,行内哄传白牡丹是吴王禁脔,为了她的花魁之位,若你本日的演出略有差池,我只怕不能善了啊!”云姐忧心忡忡的望着商商,自那日商商找她商谈,她便晓得这女子已盘算主张要为本身搏一个前程。云姐阅人无数,自也能看出商商不会是久居风尘之人,只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现在引来皇室贵胄,于商商来讲,也不知是福是祸!本身急于要为云水坊捧出一个花魁来,会不会也太操之过急了些?
将双眉细细的描过,又让丫头举着一枝红烛,用炭笔削尖的一头贴着睫毛根画眼线,在这个没有眼影的期间,独一能使眼睛看起来又大又亮的体例,约莫也只要画眼线这一途了。商商谨慎翼翼的将眼线画到眼尾,稍稍往上挑了挑,一双乌黑大眼立时就又大了一分,眼角上挑,说不出的风情万种,一旁的丫头看的目瞪口呆,想着明儿也这般画画,必然能标致很多!
商商坐在铜镜前,由着专职梳头的丫头打散了她随便披在脑后的辫子,三下两下为她梳了个时下风行的偏髻,颤巍巍的垂在脑后一侧,盘绕着发髻插了一圈火红的石榴,两侧颊边留了些许发丝垂下,一派慵懒模样,好似晨起脂粉未施的模样,肌肤却兀自白得刺眼,一双翦水双瞳在烛火映照下更是熠熠生辉,仿佛满天星光皆落入了这一双眸子里,身后梳头的丫头也自看得呆了。
“甚么事?云姐?”商商莫名其妙的站住,统统都在按说好的打算停止,她另有甚么好担忧的?
现在这六位舞姬的舞服,也是全数采取广袖,高腰的款式,凸起才子身材高挑,娉婷袅娜,此中五名舞姬一色淡绿,只翘儿一人穿戴绛红色舞裙,好像绿叶丛中一朵怒放的海棠,红得耀人眼目,此时跳舞已经到了序幕,跟着最后一声箫音垂垂消逝,翘儿轻舒广袖在五位着淡绿舞姬的簇拥下,摆了个如海棠春睡的姿式定格下来。红红的俏脸轻倚着斜伸而出的玉臂,尽是娇羞的轻闭了眼,充分表示出了美人深内心巴望顾恤的脉脉柔情。
台上的六个舞姬正在跳着商商重新编过的汉乐府《北方有才子》,这首曲子是汉武帝时李延年的名曲,时至本日还是脍炙人丁,是教坊里的常见舞曲,商商也是在看舞姬跳过一次后就有了些新的设法,征得云姐的同意后,与坊里专司跳舞的徒弟研讨了好久,将原舞中表示妖娆娇媚的行动全数去除,增加了一些表示美人脾气高洁,身形婀娜的舞姿,几经增减才终究定型。
且不说白牡丹在雅座里心中惊奇,背景里的快意也是心中惶恐,这几日,她只顾着活力云姐偏袒商商的事情,很多事情也没有重视,并不知这舞已经重新编过?只在内心迷惑:坊里几时又新来一个舞师么?
“敢问云姐,甚么叫实足的掌控?”商商淡淡的回了一句,面无神采的回看云姐。
“众位!我刚才说的不知各位可记得明白?本日的配乐便有劳诸位了。。。。。。”商商的话尚未说完,俄然发明背景静了下来,奇特的抬眼望去,便见云姐扒开世人,往她这处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