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李府尊措置此处一应事物,奉告他,要对店家客气些,不成随便扰民,此次的事与店家并无甚么干系。”李治回身对侍卫头领叮咛道。
“商商!过来些。”李治伸脱手将商商拉近些,他明天只是出来玩耍,带的人并未几,现在那些人围在他们身边一向不肯拜别,必然有所依恃。
“你们几个将这些刺客搬出去,扔在内里,待李府尊带人来措置。”侍卫头领指了指剩下的几人,那几人便忙不迭的去了。
李治的侍卫勃然色变,纷繁纵跃而起,半晌间将李治拖到了一边,围着那群人战在一处。
“明天看来是不能在此叨扰了,是李治的不是,这店中的丧失,便由李治来卖力吧!他日有机遇,李治定当来此一尝店东的技术。”李治一脸遗憾的向袁铁牛拱了拱手,此次会同商商来此本就是临时起意,现在不能一尝甘旨,他倒是有些绝望,不过幸亏,今后另有机遇。
李治奇特的看着商商的神采,手中端着的茶杯也放了下来。
商商抹了一下头上的盗汗,看来明天这饭是吃不了了,看了看店内狼籍一片,又是死人,又是血水,哪还能吃得进东西?
袁铁牛摸了摸脑袋,有些不美意义的笑了笑:“这都是女人教我的,我也做的不好。公子只当吃个新奇了!”
李治看了看商商,挑了挑眉没吱声,看来这个商商倒真是多才多艺呢!
“啊――”他用尽满身力量,架开了一众侍卫的长剑,瞅着这个空档,将手中捏得有些冒了汗的短剑用力甩了出去,剑尖带风直奔李治的面门。
商商的心跳急得象要跳出胸腔来一样,手中不由的捏紧了茶杯,掐得指节都泛了白,那种用力过猛的疼痛俄然提示了她,急中生智之下,商商将手中还烫热的茶朝着李治身后的男人用力的泼了畴昔,也不管会不会烫到李治。
李治被她的行动唬了一跳,直觉的朝中间一闪,那身后站着的男人一向盯着背对着他的李治,却忽视了他劈面的商商,想来是因为商商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那里想到她会有那么大的胆量。
“看来,你的仇敌蛮多的啊!到哪儿都有人想要你的命!”商商看着差点刺到面前的剑尖,咽了口口水,干笑着说。
袁铁牛见那些侍卫们辛苦的搬着尸身,又捡了稻草,就着溶化的雪水洗濯着地上的血迹,倒是有些不美意义,想了想,便到后院搬了个小坛子,号召绿袖在灶上扑灭了火,炸了些臭豆腐,分了几个纸包包好。
门帘后躲着的袁铁牛和绿袖这才战战兢兢的蹭到前面来,面色发白的看着地上一地的死尸。
目睹那短剑已经到了面前,商商有些惊骇的看着那越来越近的剑尖,那如麦芒似的锋利尖端带来的厉风模糊的刺着她的眼,却又让她不敢闭上,生恐只是一眨眼间,那剑便刺上了本身的心口。
“想得倒美!你给我留下!”侍卫头领挽了个剑花,直冲他后心刺去,只听“噗!”的一声,剑刃入肉,执剑男人只感觉背心一痛,脚下一个踉跄,围着的侍卫们眼明手快的按住了他,将他双手一扭,反剪在背后,为防他咬舌,抬手便给了他后颈一下,执剑男人闷哼了一声,应手而倒。
目睹那些侍卫和刺客刀光剑影,腾挪腾跃,捉对厮杀,商商俄然有了种现场观赏武侠片的感受,只不过这些可都是真家伙,挨着就死,碰到就伤。
“是,部属这就去安排。”侍卫头领回过身对一个侍卫私语了几句,那人便回身出了店门骑了马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