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堡,一处别院,略显偏僻,一个娇美女人从中走出来,劈面走到正肝火冲冲往回走的张玄之面前。
砰!
“那他现在在那里?”
“我,我只是听他提到过,在他的寓所处,有一个道人一向监督他,仿佛叫……丁鹿年,我只晓得这些,这几天我也未曾见过他。”女子有些慌乱,“该不会他提早脱手将那人给绑了吧,可我记得他说是散修,如何现在却变成龟年观的观主了呢?”
“我们如果晓得,还会来张家堡要人吗?”
“进爵堂兄?”女子愣了愣,“他怎会如此打动!”
“你们够了!”张玄之较着生出肝火,“张进爵绑架了你们的观主,可有证据?何时何地产生的?”
“被绑的人是谁?”张玄之皱眉,这个时候内里有人走动,仿佛被这里吸引,远远地看着这里,毕竟内里那帮人气势汹汹的,一看就不是功德。
只留下道人和大汉们一脸苦楚。
门外的那群大汉晓得他们去喊人了,这也不惊骇,庇护着道人,站在门外,仿佛就等着保护去叫人。
凌晨的温度另有些微寒,却也不晓得女子悄悄颤抖的身材是在酷寒,还是在担忧。
不一会儿,走出来一个超脱的翩翩公子,亦是身着道袍,但论布的质量,却较着比大汉身后的道人要好,这个公子刚一走出来,门房、保护仓猝恭敬地说道:“子虚公子。”
“你……你们找谁?”门房被吓到了,结结巴巴扣问。
“又是未曾听过名讳之人,你们该不会是诬捏这么一个故事,专门争光我张氏吧?”张玄之面色阴沉下来,“到内里去说。”
张氏田庄,或者说张家堡,保存了坞堡的款式,在相对安宁的江南,起码大要上,固若金汤,很难被攻陷……这个时候不算晚,在风俗夙起的郡民们已经去田间劳作的时候,这里还沉寂着,仿佛还未醒来。
道人和大汉们浑身颤抖,看向保护领队,但仆人都说随便报官了,保护领队自是不敢多说,只是倔强地将门重重关上。
“你晓得张进爵现在住在那里?”张玄之问道。
“退化派道人又如何,莫非你们便能够随便绑人了吗?”一个皮肤黑乎乎的道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