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州路远,光靠两条腿要走到何时,别的一份礼品还请大郎万勿推让!”只见种彦峰又拿出一封油纸包裹,“我在楼下为大郎筹办了匹好马,这内里是相干文书和证件,如此一来就算和大郎再见也轻易多了!”
“小衙内太客气了!”昨日的事他已经传闻,史大郎对种衙内的口疾好了之事还非常猎奇,本日一见才不得不信,当然他对种彦峰更多是打动,实在没想到对方会如此礼贤下士。
“郎君贤明!”小七先拍了句马屁,“那李三定是立即向他姐夫汇报了颠末,郑屠肉铺范围也不小,三成股分一年到头分红也很可观,只是这件事您没同意,我未敢私行做主。”
“阿哥不必客气!”种彦峰说完便不睬会李忠,径直和史大郎干了一碗,过了半晌,见李忠被晾在一旁为可贵有些抵挡不住,种彦峰才假装恍然大悟,“李阿哥你如何还站着,我们自家兄弟不必客气,来一起吃碗水酒,提辖少倾便道,本日我们不醉不归。”
要说大宋相对最不缺马的处所恰是西北三路,西北三路是大宋的首要产马之地,刚巧种彦峰地点的渭州更是三路中产马地的俊彦,民谣有言:郎枢女枢,十马九驹,夸的可不恰是渭州吗!
种彦峰笑笑并未再多说,见酒喝得差未几了,便从怀里拿出封信,恰是他昨夜睡前写的,“大郎拿着我的手札到延安经略府定能找到王教头,我已向家祖保你也做个教头,当然大郎此后若来渭州,小弟也必然扫榻相迎!”
种彦峰点了点头并未再多言语,统统都在他料想当中,至于这个技术入股说来也简朴,只不过奉告郑屠小舅子这个养猪大户一个小诀窍罢了,遵循种彦峰的体例,今后对方的猪肉必定脱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