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知秋道:“那是武林同道有忠国爱民之心、为民除害之义,朱七绝是武林中的大败类,于汉人风险极大,大师同仇敌忾,也是理所该当!”
本来当年先师率着弟子讨伐朱家,曾一度被朱七绝使计困于庄园以内。群雄当时便决定由各派的弟子们抵抗朱家喽啰,浩繁妙手却分离另觅门路,找寻前程。先师和黄琛要好,二人便结伴探路。朱七绝的家宅很大,便是书房也分东西两院,两人来到书房,自是兵分两路各搜西东,先师手快,搜完西院毫无收成,便到东院筹算助黄琛一臂之力。他到了东书房后,模糊看到黄琛仿佛往身上藏匿甚么物事,先师走进房中,黄琛见了他后神情颇不天然,当时危急四伏,自保尚急,黄琛而后绝口不提,先师也就从未动过扣问的动机。再厥后群雄灭了朱家满门,大胜得胜,世人细细搜刮朱家高低,倒是一无所获。大师都想怕是朱七绝老奸大奸,没将珍宝的线索留在家中,因而只能悻悻而归。先师回到山上,回思黄琛在搜刮东院后的各种举止言谈,越想越是不对,总感觉这位至好老友有事相瞒,最后终究哑忍不住,到黄家前去拜见。
厉知秋略一沉吟,道:“莫不是黄逐流的先人长辈?”
厉知秋听他讲完,这才明白黄逐流信笺所言,但心中有一大疑却不便发问,只得开口言道:“本来如此,长辈只知黄逐流投奔外族,大节有亏,却没想到另有这盘根庞杂的启事。这么说来,黄逐流查了十年,总算晓得当年的本相了?”
厉知秋见他说的凝重,也不由得轻屏呼吸,只听邵落归持续说道:“这件隐蔽之事,先师返来并未和我等弟子提及。但我瞧出自咸平一役后,先师变得苦衷重重,措置派务、传授工夫时常常心不在焉。终究有一天,嗯,那是搏斗朱家后的第三年,先师出游月余,回山后便传位于我,命我接任本派掌门一职。而后先师不是到天柱山中闭关一年,便是出去云游四海,忽忽数年,我竟也见不着他白叟家几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