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怀古笑道:“这阵子早传开了,大家都说鹤鸣观的宝塔中藏了朱七绝的私密,便连三岁孩童都晓得,你儿子如何会不晓得?罢了罢了,口说无凭,你们要赖在冷某身上,我却没有,那便如何?”
冷怀古道:“好啊,便这么说定。我也欲寻那宝塔一窥,待会如有哪位豪杰胜了鄙人,鄙人便去找那小崽子要来宝塔便是。哪一名高人先了局来?”
宁怀真道:“不错。你天禀卓绝,二十年前便是本派俊彦,七大派平辈人中,以你为先。但自古邪不堪正,即使我不如你,也要和你以死相拼,以示我天池派公道之心。”说着将背后长剑拔出,亮了起手的剑势。
方秀林低头冥思了半晌,这才抬开端来讲道:“不成,我打你不过,咱俩无需脱手,这一阵璧野庄败了。”
冷怀古微微一笑,道:“好罢,既然如此,你也要和我较量一番了?师弟,二十年前你不是我的敌手,二十年后,只怕更加不是。”
冷怀古又和他拆了几招,晓得对峙下去,终不是结局,干脆把心一横,短笛一摇,变更了招数,却已不是天池剑法。宁怀真早就推测他有此变,把剑一竖,使起了一十三招天池快剑,但冷怀古剑法古奇特常,也不过六七招,噗的一声,短笛点到了宁怀真的肩头,那笛子边沿锋利,顿时将他肩上戳出一个圆洞,宁怀真不顾肩伤,挺剑斜劈过来,冷怀古道:“师弟,获咎了!”将短笛一摆,正砸在他的鼻梁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