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之英呆了半晌,忽地正色道:“厉叔叔,我想和你学工夫。”
厉知秋怒道:“厉某久在江湖闯荡,向来一诺令媛,莫非还会说过不算?”
厉知秋疑道:“你做甚么?”
文抒扬现在得了自在,又气又愧,张口骂道:“丁残云,你残害同僚,不得好死!宗主如果得知,看你挨得过哪道酷刑!”
丁残云道:“厉大侠,你说一命换一命,我放了四尊者,你本日便饶了我,是也不是?”
厉知秋哈哈大笑道:“三年之前,又有谁听过恩师的名头?只是在豪杰大会实在幸运,那也是武圣、剑圣不知真假,上了我师父的大当。”
这一起上,邵旭已知厉知秋身份,他年纪虽小,但因是潜山派掌门之子,是以对江湖掌故体味颇多,常常谈及武林妙闻,连厉知秋也赞叹不已,暗道确是虎父无犬子。娄之英对江湖之事也很有兴趣,不住的问这问那,最后谈到厉知秋的流派家数,邵旭道:“厉叔叔嘛,早前我也听爹爹提过,他常赞厉叔叔是新晋后起之秀,对厉叔叔的师父余观主更是赞不断口,说他在武夷山蛰隐多年,始终冷静在官方行医,成果一出世便名震中原,在豪杰大会上露足了脸,连武林二圣也甘拜下风。爹爹极少赞人的,但对余观主,他倒是说不尽的佩服。”
娄之英面露忧色,朝邵旭扮了个鬼脸,道:“邵大哥,将来我拜厉叔叔为师,学好了武功,再和你潜山派绝学参议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