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赤大怒,暗道:“你如此轻视我,便让你瞧瞧我的短长!”见他就这么不丁不八地站在中心,本想一拳打向他的胸膛,俄然灵光一现,但觉他如此淡定,只怕确有独到技艺,想到人体中向来肚腹最软,因而蓄力于臂,猛地一拳挥出,结健结实打在娄之英肚皮之上。
娄之英心中迷惑,再细问情由,博尔术因当时只仓促照面半晌,也吃不大准,一时倒无从评判。娄之英道:“铁木真首级,那两位中原人跟我干系颇大,贵部何时攻打蔑儿乞人,我愿跟随摆布。”
铁木真沉吟道:“不儿罕隐士迹鲜至,乃是我乞颜部历代先人的葬骨之处,除此以外再无其他特别,我也从未听闻过有甚么驴子的典故。”
纳赤道:“我失手被擒,并非因为学艺不精、技不如人,乃是遭人偷袭,被攻了个措手不及,是以心中不平!”
博尔术茫然道:“没有啊,我瞧此二人干系密切、共同默契,并非敌对,更加看不出谁被谁所迫。”
博尔术道:“我去见过脱黑脱阿,正要议论如何互换主母,哪知此人用心热诚,传闻我是乞颜部的懦夫,竟让我跟四条獒犬比斗!我自是不从,他便将我扣押起来,若非得人相救,只怕博尔术已没命再见家主了!”
冯春道:“我传闻大漠野驴颇多,会不会和此物有关?”
铁木真刚才见地了娄之英的本领,晓得此人乃是力助,欣喜道:“我已备齐了军马,但本部兵将未几,远非蔑儿乞部敌手,我的寄父和安答已答允声援帮我,只一两日便到,当时我们便可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