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子夫点了点头,叹道:“本来如此,虞蜜斯真是心细如发。”
第二日凌晨,娄之英去客房检察翁仁,本来他已早醒多时了。翁仁见到娄之英过来,满脸堆笑道:“娄少侠,刚才听小哥说,昨儿个老夫昏迷,是你发挥妙手,救济老夫,这才得以大难不死。没想到娄少侠另有一手回春的绝技,老夫在这里谢过了。”
邵旭道:“我要寻访陆广的下落,查问他和朱七绝有何渊源,为何要落井下石害我邵家,都说你和他是同亲,是以才找上你来。”
邵旭道:“老翁,不消你说,我们俱都晓得,昨日的事,大伙权当听了个故事,谁也不会对外人说半个字,你大可放心。”
翁仁道:“老哥,这说的甚么话,我想起了旧事,欢乐还来不及,又何必讲这些不干的话来绝望?吕大哥,你若还当我是兄弟,这些事今后休要再提,更不要对人传说。邵掌门、虞蜜斯,老夫有个不情之求,想要说在劈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