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道这里,城隍先一步问道:“我看那杨府的荀玉,三丈青气。中间只余一些黑德,莫非是赦印符诏被夺,气运也被夺了么?”
但这百花仙子得了这法体,却看不上那腥香粗陋的制作体例,直接从秽气鉴中取了血祭之气制成这茶点。
城隍话中前的潜意义,百花仙子天然清楚。
城隍与孟河不知百花仙子所想,但见她用心拿捏,却也不见起火。
城隍大吃一惊,心中有些不成信赖,面前这天官所说过分骇人听闻,那符诏赦印岂是随便篡夺的。
百花仙子神采微动,这城隍实在是说道她的痛苦。神道三光,符诏赦印气运,这三者此中之一尚存,神祇都不会消逝,但前次她被荀玉那道青光一摄,不止符诏赦印丧失,连虚幻缥缈,不落实处的气运也丧失了。
就在百花仙子说出这话的时候,还在杨府的荀玉俄然从入定中复苏过来。
半响畴昔,百花仙子才喝完这腥茶,道:“真是不美意义,这茶点摆放得久了,服从就差,这节用是商时传下来的美德,不敢弃用。”
她此时来此并不是要这城隍孟河做她助力,毕竟她现在没事赦命在身,号令不得这二人,是以不过是要这两人不要插手,同时留下背工罢了。
至于那青光,半点也没有流露,只因那青光是她最惊骇的一点,同时也是她最巴望的一点。
眼睛微闭正襟端坐,好似这城隍庙的仆人真成了面前这女子的,而他们才是客人。
若不是那符诏漏了她的底,恐怕现在她还埋没在暗中。
那次的确是她最靠近灭亡的一次,若不是那青光篡夺后马上分开,放过她那一点真灵,恐怕前次已经真灵消逝,再也没有机遇附体重生。
城隍微闭的眼睛展开,道:“这节用天然是要准守的,等候些时候到也无妨,不过这里城隍法域,我鼻子好得很,闻出这茶点来源,恐怕不太正吧。”
何况她此次冒着消减功德的惩罚血祭秽气鉴,天然要弥补美满。一个荀玉还不敷,要填上两个地只,这孟河与城隍都在名单上,在她眼中已经是死人,天然不会多礼遇。
这统统城隍不知,他一眼看出这黑裙女子固然样貌与那天官一模一样,但这法体法力,都不是正神统统。
她现在有非常掌控,那荀玉也不知青光的妙用,乃至连如何得来的这符诏气运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