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倚在桌边,问去府中查探返来的寂渊:“你可听全了?”
聪明如寂渊,现在是看出我有些活力的。虽是神仙,我却也不能免俗,这就跟之前看画本一个事理,男女之间有了甚么事,很能影响我的情感,偶尔碰到了动人至深的,还能得我几滴眼泪,玄奇向来是看不起我这点的,他感觉上古之神为了那莫须有的故事落泪,非常丢人。
我啊了一声,道:“没事,我们神仙有种追踪术,倒是可觉得你找找。”
云景直接拱手道:“自当奉上,能救夫人便好。”说完他看了沈绫一眼,沈绫也适时回他一个打动的浅笑。
氛围如此难堪,我也看不得沈绫那要求的目光,这女子,委实不幸了些。
可我这个神仙吧,就爱没事插两句。
“天然。”
我想了一会儿,道:“如果要你的心呢?”
“城主的意义是,我因为接管了夫人的拜托,而探出了杜芸娘藏身之处,前去挖心?”我又往前走了两步,直直的盯着杜芸娘:“你说,是如许吗?”
“你别叫我夫君!”云景嫌恶的挥开沈绫的手,满眼狠意的看着她,沈绫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地,却没有甚么委曲神采,她的眼里,是听之任之的平平。
“城主不必想太多,仙家有言,出世不成伤人道命,那体例虽说有效,可如果没有所托之人应允,私行取心是会遭报应的,我不会那么做。”
“你的意义是不管了对吗?”
云景对沈绫非常体贴,沈绫忌口的东西桌子上一个都没有,沈绫走路不是很稳云景便亲身扶着她。云府家仆无一不在奖饰他们家主的专情。
“夫人来此,有何贵干?”我对她非常客气,只因为她是最不幸之人。
此时再看沈绫,她的面色微变,祈求似的望着我,云景只是沉默,仿佛真的在考虑这件事。
唔,我大抵明白了,随即看向杜芸娘,她惊骇之下还往云景怀里钻了钻。
“甚么体例?”
这伉俪两个,合该没有缘分。整天对着对方演戏,能在一起才怪,虽说祸首祸首是云景,我却也不免对沈绫存了抱怨,若她说出究竟,今时本日便不会是这般模样。
玄奇正巧和寂渊一同进门,听了这话,寂渊问道:“你做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