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记念的?”百合喃喃地反复了一句,脑筋里却俄然闪现出上学的时候,和肖睿牵动手一起走过三四条街,去步行街中间的小吃街吃各种小吃的景象。
百合的视野落上去,快速羞红了脸,忙别过脸,懒得理他:“不要脸!”
“那......”百合难堪地瞅了一眼他方才拉上的裤子拉链,“你,阿谁......没事吧?”
“哪个?”顺着百合的视野,年与江明白了他在说甚么,凑上去在她耳边坏坏地说:“给你一点歇息的时候,今晚你逃不过的!”
“说不戴就不戴!”百合也来了劲。
不过是床上的情调罢了,在她这里就变成了变相的动粗不成?都上升到强,的高度了?
“下贱!”
他又如许强势地回到了本身身边了吗?
“呃......混蛋!”百合被他突如其来的卤莽弄得有点疼,只好连声告饶:“我戴,现在就去戴!”
“好了好了,别说那么刺耳的字眼!快起来,跟我回家。”年与江低头悄悄咬了一口她的唇,翻身先下了床。
“你好,高徒弟。”翻开门,百合略带促狭地冲小高笑了笑。
瞬息间,刚才的委曲全数消逝殆尽,浑身心都被一种叫甜美和幸运的感受充满得满满的,满得她喉间不觉发紧。
又来了,每次都要油嘴滑舌地抵赖!
“回家?”百合差别地问:“哪个家啊?”
“要脸就不是男人了!”年与江悄悄扳过她的脸,无法地叹口气:“谁让我的小宝贝身上的引诱力这么大呢!赤果果地勾引勾引我,却不让我有所动,到底是我不讲理,还是你太霸道?”
“好,那别怪我奖惩了!”年与江说着,一把翻开了覆在身上的被子。
“好了,宝贝,跟你开打趣都开不起吗?起码你为我着想一下也行啊!”年与江烦恼地指了指本身的某个昂扬着的部位,佯装委曲:“让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光着抱在一个被子里,你让我如何淡定?我是个男人啊!”
“你说呢!莫非你想让我现在送你回Q市?”年与江边穿衣服边宠嬖地看了她一眼,“当然回我跟你的家了!”
“不好!不好!不好!你走开!我再也不要见你!”他的安抚反倒让她更觉委曲,眼泪潸潸而落,挣扎着就要下床。
“如何会如许想?”年与江有点无措地皱了皱眉,“明显就是开个打趣,你如果不喜好如许,那我今后就渐渐来,好不好?”
“你滚蛋!我才不要被你强!”百合抬手忿忿地抹了抹泪,委曲地抽泣道:“是不是我任何时候都要无前提地从命你你才对劲?万一不让你顺心了,你就会这么暴戾吗?”
“甚么?借口?”百合回味了一下他的话,终究伸开嘴错愕道:“本来又是你暗中批示了?”
“又不是我要强你,凭甚么说我霸道?”百合不平气,眼泪却终究止住了。
无法却又仿佛带着满足地叹口气,百合起家穿起了衣服。
她委曲的泪水顺着眼角涌了出来,紧握起的粉拳有力地敲打在他的胸膛上。
“不是下贱,我现在要先下楼去。我刚才应酬完是坐局办安排的车过来的,我现在得回一趟局构造。你先清算东西,我让小高过来帮你把行李拿下去,他会送你去我住的处所,我随后就归去。乖,归去等我!”年与江边穿衣服边说。
“如何了?宝贝?”年与江被她俄然流出来的眼泪吓了一跳,赶紧停下统统的行动,俯身捧起她的脸,指尖拭去了她脸颊上的泪,心疼地问:“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别哭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