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将他缠得更紧了,像只八爪鱼一样,将他五花大绑地缠绕了起来。
这一眼再望去的时候,百合抱着枕头转了一个身,呢喃了一声又沉甜睡去。
年与江想起了几个月前带她回家的阿谁早晨,烦恼地闭上眼,撤销了弃她而去的动机!
该死!
一刹时,他统统的哑忍与内心挣扎十足土崩崩溃,认识里残存的明智完整被摧毁了。
年与江大口喘了一口气,不知为何,只要一瞥见床上的人,他的身材就开端更狠恶地躁动起来,他下认识地不让本身的视野挪动到床上的阿谁该死的女人身上!
臭丫头!
年与江的脑筋“嗡”得一声,气得牙痒痒:这丫头想做甚么?
年与江将近疯了!
真是个孝敬懂事的乖女儿!
“唔……好热,热死了!”
“唔……不要……”年与江的这番行动终究让百合起了反应,她皱起眉哼了一声,本能地去推身上压迫着本身的东西。
身上的温度仿佛褪去一点,固然血液里的巴望还在蠢蠢欲动,但他信赖本身必然能够节制住本身。
而上身穿的一件粉色滚边衬衣也不知何时已经被她将扣子悉数解开,若不是怀里一向念念不忘地抱着枕头,还不晓得会如何!
深呼吸一口气,瞥眼看到身边熟睡的女人,心俄然不受按捺地狂跳起来。
就在他最后的防地即将分崩离析的时候,百合推畅怀里的枕头,翻了个身子。
这些都不首要,这么多年来本身一小我在宦海上摸爬滚打单独作战,他怕过甚么?痛不怕死不怕,被人指指导点更不怕!
就如许,衣服已经完整敞开,四仰八叉地平躺了起来。嘴里嘤咛一声,伸手在中间胡乱摸起来。
年与江当然不晓得她在找甚么,看着她半隐半现,他还将来得及咽下口水,生硬在半空中的手臂就被百合一把拉了畴昔,紧紧搂在怀里,她小嘴爬动了一下,脸上暴露对劲的笑意,再次呼呼睡去!
年与江痛苦地闭上眼,“腾”地站起家大步走到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
年与江皱了皱眉,敢情这丫头觉得本身在做梦?!
他险恶地勾了勾唇,热吻顺势下滑......
年与江悄悄咬牙骂了一声,“砰!”一个重重的拳头砸在了桌子上!
“小妖精,怪不得我!”低低地吼了一句,他大手从她身上里抽出来,一把扒开她挡在面前的停滞物,俯身略有些奖惩性地咬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