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折腾得出了几身的汗水,黏糊糊的,加上上面传来的模糊痛意,她现在急需一个热水澡,洗去这浑身爱的余味。
这个丫头,方才都那么密切了,这会倒害臊起来了!
“哇!本来这里刚好对着海,难怪这么近的波浪声!”百合顿时打了一个暗斗,转眸猎奇地问他:“这里就是海景房了?”
他将她的羞怯尽收眼底,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在了身下,热吻覆盖了过来,将她团团围住。
听着房间内里传来的哗哗水声,她晓得他在沐浴,脸上又一阵发烫,内心却感遭到格外的心安。
身子上还流着水珠,客堂里没有开灯,浴室里的灯光从门缝里透出来,辉映着他发丝上一点点滴落的水珠,滑过他精干的上身,带出丝丝含混的气味。
银色的月色,暖暖的灯光,两颗已经没有间隔的心,相互心照不宣地相互信赖着,相互爱着,相互讨取着,亦相互赐与着,一同吹奏着大家间最唯美的爱情赞歌。
年与江,她的第一个男人。
换上衣服,刚翻开客房的房间门,百合差点撞进年与江的怀里。
不晓得已经甚么时候了,持续被他折磨了三回,在她的告饶下,他才罢休,他如何会有那么强的体力呢?
说着,他拉着她渐渐地向主卧的阳台走去。
百合扭头望去,竟然是一套男士寝衣。再瞧瞧本身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洗好挂在了阳台上,她只好先拿了过来,走到中间的客房去。
“啊?老封建,这么另有如许的人。”百合的骇怪还没说出口,就被他堵住了她的唇,将她统统想说的想表达的,全数淹没。
年与江听到她的声音,捻灭了手里的烟,指了指床上的衣服:“刚才用洗衣机简朴地把你的衣服洗了下,这里只要我的衣服,你先穿上吧,明天出去给你买!”
“真不识好歹,我这不是看你受伤不便利吗?”年与江拉住她的胳膊,险恶地笑着逼近了她。
情急之下,她健忘了受伤的脚腕,连连后退两步,痛得她呲牙咧嘴地抬起了腿。
“好好好,我不陪你,你本身出来洗,浴缸消过毒了,别站着洗,脚受不了!”年与江看到她娇羞又倔强的模样,怕她对峙下去脚腕享福,只好作罢,摆摆手让她本身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