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可回嘴。
“不是,她……咕噜……咕噜……”
谢拂池双手被缚,幸亏这些人对傀少的死仍然心不足悸,也不敢对她过分猖獗,任由她渐渐走着。
湖面破开,一只湿漉漉的脑袋浮上来。
少年魔尊眸光冷酷,立于一片膜拜中,神采淡然。
倘如有这个能够的话。
白诃迷惑道:“你要去哪,你不是明显在……”
破裂成空,渗过结界,方才再度集合。
她第一次感觉本身实在算不上聪明。
不过也是,众目睽睽之下,她重新婚夫人的内室逃出来,内里又是那副血淋淋的场景,如何回嘴?
没有人会对劲一个上仙成为魔尊的逆鳞,这的确是一种热诚!
她站在一心想正法她的魔族世人之间,身侧是肃冷的湖水,和蠢蠢欲动的杀意。
衣袖垂落,他抬起手,似想掰过她的脸,看看她现在的神情,却在她的遁藏中又无声地落回原处。
她感到风趣,轻笑出声:“你们就那么信赖她的话?万一是她杀的呢?”
血汩汩流出来,内里竟蕴着淡淡的金色。
*
玄色的衣袍一角,绣着银色的云纹,垂垂呈现在眼底。谢拂池微微侧头。
师尊?假谈歆杀了真谈歆,意欲取而代之,成为魔君夫人天然稀有不清的好处。但是以谈歆的修为,不,此人不会是谈歆。
魔君的血沾到她的鞋子上,谢拂池俯身去检察伤口。
无辜被连累的长戎:“……是。”
谢拂池摇点头,“她还没死。”
阿烟?
灰白的隐翅虫茧躺在手中,拇指大小。魔君夫人眼含热泪,划破掌心,滴血在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