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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画细细叮嘱了用药才放她走,走到一半,忽听头顶一个青年动听的嗓音:“喂——”
晏画将信将疑,“是吗?如果不是因为你喜好他,为何要把本身作践成如许?”
“还在等她吗?但她早已不知循环了多少次,如何还会记得当年跟你在这里的商定?”
“他走了。”
晏画斜她一眼,还是将忘尘塞进她手中,“有事理,东西你看着办吧,扔了卖了都行,钱我就不收了。”
“……”
谢拂池道:“他去哪了?”微一深思,又立即朝内里走去,“他伤成那样必定走不远。”
谢拂池停下短促的脚步,本来是回天界了么?也好,想必苍黎山会好好照顾他。
说着,掐了灵诀,取出一大堆瓶瓶罐罐,“这个外敷,十二个时候一换,这个内服,四个时候吃一颗……这个,这个是给你治脸的,记得一天三次,别忘了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