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年正在蓬莱停止,千星昙,恰是作为奖品的宝贝之一。
凤君想想,又笑吟吟牵了谢拂池的手,“此次不管如何你得陪我去,这天界的几位帝君神君都万把岁了,坐在中间真真是要闷死我。”
“魔物?”
院中棠花初雪,树下一张石桌,两张青石凳,清酒一壶,几碟色香味俱全的小菜。
闻言,凤君感喟:“我不瞒你,他断尾后很少暴露真身了。但前次在海中碰到一个非常难缠的魔物,这才不谨慎将你给他炼的尾巴折断了,不然他必是要与我一起来的。”
“走着瞧!”
凤君桓宁微微一笑,“看来我们顺道,上车罢。”
陆临眯起眼,仿佛好一阵才看清她,“你来了?有事吗?”
天君摔杯,怒道:“快滚!这半年我不会给你发俸禄的。”
相视一笑。
淡烟长衣的仙君不请自来,正在自斟自酌,谢拂池出去时,他面上已有几分醉意。
桓宁嗔道:“我当然急,我昨晚又梦到他了。但是你莫非不晓得这位青帝夫人是鲛族的公主吗?桑言不能来,我定然是不能让她孤身嫁入东灵山的。”
天君一边喝茶一边嘲笑连连,“你就是想找个来由不干活吧?去蓬莱插手四绝会,再挣个上神之下第一的名声来。”
谢拂池了然,“前次给你家夫君炼的鲛尾又有题目了?”
凤君说的,恰是仙界每隔百年都会停止的比试,分为武,器,阵,术四场,得胜者不但可名扬天下,亦可获得奇珍奇宝无数。
凤部桓宁也是年纪悄悄就坐上了帝君之位,启事无他,兄父走的都很早。生后果着一些纠葛,为她娶了鲛族的皇子桑言。
“天君为何不直接杀掉她呢?她四周反叛恐成后患。”重珉不解。
天君缓缓道:“务必在四绝会之前将人带走,不成透露阿谁遗民的身份,以免再肇事端。”
在天君再三表示无过后,她悠悠长叹:“我辈行事当容不得半点瑕疵,身为司首更是如此,天君不必包庇,我需给三尘司一个交代,就勉强停个半年吧。”
谢拂池眼睫一抬,“在哪方海疆遇见的?”
“药酒?”陆临坐直身子,皱起眉头,“你不会还在……”
略加思考后,她说:“晓得了,我会措置。”
天君浅笑,伸手在虚空悄悄一握,仿佛握住了谁的咽喉,他道:“为何要杀?把她留在手里,不就即是抓住了那位妖君的死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