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走!不要走……”宋宴浑身发颤。
瞧着明珠眼眶通红的模样,花绪想起了她当年的模样,清秀过人,水灵灵的,但是那件事……眉心微皱,花绪伸手抱住了明珠,“莫忧,我们姐妹会永久在一起!”
裴春秋笑了笑,“发了一身汗,便甚么都没了,还能查出个屁!总归要让这小王妃的名号撤去,才气让靳月那丫头跟傅九卿好好过日子,不然总被人惦记取,是个男人都得不痛快。”
“宋宴。”太后开了口,“哀家都在这儿站着,你是眼瞎了还是耳朵聋了?月儿是有妇之夫,你三番四次的欺辱,现在还想让她与傅九卿和离,强抢为妻,你哪来的脸?”
“你问!”
花绪深吸一口气,“大人她现在……”
“大胆,太后娘娘在此,岂敢冒昧!”芳泽厉喝,“庇护太后!”
半个时候之前,她终究分开了燕王府暗无天日的地牢,却遇见了孤雁,她晓得孤雁是叛徒,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但是孤雁开了口,倒是月照的声音。
“你别逼本王!”宋宴咬着后槽牙,“你想清楚,再答复!”
恶梦,总有做完的时候!
“会不会被查出来?”青卷问。
“太后如果这点手腕都没有,还是太后吗?”裴春秋叹口气。
若不是侍卫来报,说是燕王府小王爷对太后不敬,他岂会呈现在这里?御书房一堆折子,使臣尚未离宫,这闹腾得,不是让北澜的人看笑话吗?
“本王……”宋宴答不上来。
哪知,宋宴俄然抽出侍卫的佩剑,剑尖直抵花绪的咽喉,“再过来,她便死无全尸,身首异处。”
靳月一把鼻涕一把泪,梨花带雨,极是楚楚不幸,看得一旁的芳泽都跟着圈红了眼,满心疼惜。
宋玄青的面色更是丢脸到了顶点,臣夺别人妻,并且还是燕王府的小王爷……皇亲贵胄,如此横行无忌,委实令他这大周天子颜面无光。
“该断了!”太后眯起伤害的眸。
“你好大的口气!”俄然间,冷戾之音鲜明响起。
车外,宋宴疯似的喊着靳月的名字,最后与侍卫们厮打成一团,连天子都轰动了,幸亏宋宴此前手腕受伤,程南又不在身边,不消半晌,宋宴便被拿下。
太后拄杖立在宫门口,目光狠戾的剜过宋宴,“哀家念着燕王出征在外,为国戍守边关,不肯与燕王府计算,谁曾想黄口小儿,口出大言,不知六合为何物!”
宋宴不屑,“燕王府说你是,你就是!”
宋宴被摁住,堵住嘴带进了宫。
花绪点头,“就算是真的死了,我也无怨无悔。”
花绪愣了愣,“忘了?”
“那是对燕王府的靳统领所立,非我!”靳月音色宏亮,“何况当今圣上,贤明神武,自能辩白是非曲直,岂是你三言两语就能乱来畴昔的?”
“是!”明珠点头,冷静的撕下皮面,“我这张脸也是在山崖下所毁,不过我比大人荣幸,我挂在了崖壁的树杈上,被人救了返来,大人……大人在床榻上足足躺了一年多,能醒转都是因为傅公子的经心顾问。遍寻天下奇材,吊着大人的一口气!”
“返来,或者看着!”宋宴的耐烦耗光了,软的硬的都用了,靳月倒是软硬不吃,他还能如何?被逼急了,只能下死手。
若不是泄漏行迹,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了局。
“傅家何辜?”靳月咬牙,“你强抢别人之妻,还能如此理直气壮,皇上是不会承诺的。”
宋宴一惊,当即收了手中剑,“太后娘娘明鉴,此人明显是毒死的,如何能说是我杀死的?月儿,你莫要信口雌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