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南眸色闪动,“小王爷?”
“你是不是想替他讨情?程南,你好大的胆量!”宋宴眦目欲裂,“你也想叛变本王吗?”
“奉主子号令,救你一命!”细柳勾唇一笑,掐着细腰瞧他,“寂冷阁早就筹办逮你,你还畴昔何为?自投坎阱?你有翅膀吗?没有翅膀,如何飞出重围?”
傅九卿抱紧了她,将唇贴在她的额角,“很快,很快!”
疼得小童吱哇乱叫,“师父,轻点轻点,疼疼疼……”
“你的内伤,是因为我才愈发减轻吗?”她泪眼迷离,抬头瞧他,斑斓的眸子里,尽是他喜好的那种晶亮,“稀有次……是不是?”
“小王爷!”程南仓猝摁住他,“您别起来,身子要紧,背后伤得不轻,还是得谨慎将养着才是!如有甚么叮咛,交代卑职就好。”
疼吗?
程南面色乌青,“裴大夫对燕王府毕竟是有苦劳的,若然真的有贰心,是否也能网开一面?他此前救过王爷,也救过……”
“外人眼里的燕王妃,荏弱端庄,贤能淑德,她如何能够做这类杀人见血的事情?如果有,那也得名正言顺,让燕王或者小王爷杀了你。你在燕王府里,没有功绩也有苦劳,燕王妃如果杀了你,她便会被人诟病,忘恩负义这四个字,怕是抹不去了!”细柳歪着头瞧他,“听明白了吗?”
侍卫嘴里哈着白雾,急仓促的跑进院子,程南就立在檐下,听得侍卫来报,说是裴春秋去了寂冷阁那边,问要不要放他出来?
“您就不怕吗?”小童咽了口口水,“万一她别有目标,把您卖了呢?”
靳月扒拉着他的手,死死拽着他,“我问你,当时我身子不适,是不是你……给我输内力来着?我有感受,你莫要骗我!”
“小王爷?”程南施礼,“裴春秋去了寂冷阁,底下人问,要不要放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