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睿晓得父亲在想甚么,他亦没想避讳,“儿臣心内有疾,唯有音儿可医,为了活下去,儿臣只能……对不住父皇了!”
衡量再三,利弊相较。
沈林就在宋玄青身边,亲眼瞧着天子抓狂发癫的模样,心头不免喟叹,若不是这般刚愎自用,何来如此了局?
宋玄青骇然,对于灭亡惊骇,让他几乎握不停止里的刀子,“你的意义是,你对朕下毒?”
“本来如此。”
“也不晓得现在如何了?”
但是,内心却空落落的,不晓得当年太后也是如此?赢了,却没有半点欢畅,仅仅是……如释重负罢了。
“凡上位者,哪个不是双手感染鲜血?儿臣既然到了这一步,如果心慈手软,必然死无全尸。”到了这个时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傻子才会部下包涵,“至于勤王雄师,父皇更能够放心,在您醉生梦死之时,文武百官私底下已经默许,儿臣接办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