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侍卫根本来不及禁止,骆元光已经翻开了马车门帘!
不明以是的人偶然点开,金戈铁马刹时劈面袭来,人们错愕的退出去,再三肯定这只是个浅显视频,而后又忍不住重新点开。
两个侍卫七手八脚的凑上来,骆元光赶紧揪下脸上的蛇,定睛一看竟是条三角脑袋的‘烙铁头’!
骆元光不欲冲撞皇亲贵族,却听不得女孩哭着求救,便也顾不得礼数,出声劝两个侍卫:“兄弟!礼节事小,安危为大!”
骆元光耳聪目明,天然听得清这些人在群情甚么,心下不由烦躁,夹紧马腹敏捷往前。
骆元光赶紧单膝跪地,“下官冲犯,听闻惊呼,欲致之也,切莫见怪!”
掀帘的刹时,女子更是撕心裂肺一声惨叫,骆元光面前一花,就被一条冰冷黏腻的东西兜了一脑袋!
“不是叫你到林翠宫?怎得在这儿磨蹭?”
谁也不想生来就给宦官当儿子,可他是被养父从番邦人估客手里救返来了,骆奉先对他亦有哺育之恩,这是无可否定的究竟。
六月时李林甫去世,杨国忠拜相闹得沸沸扬扬,普天之下尽是对杨相的歌功颂德,不晓得的,还觉得他杨国忠要即位为帝。
侍卫赶紧上前将蛇砍死,骆元光已经将马车里两个女人拉了出来,“谨慎里头另有!”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骆元光看着轰然闭合的宫门,才痴钝的反应过来,这位朱紫是在邀他入宫应宴。
公然,马车坐垫的上面另有一条半大不小的烙铁头,倘若她们再待下去,保不齐俩人都得‘屁股着花’。
公然,下午府里就有人送来了官帖,落款处写着衡阳府,这才惊觉早间的皇亲国戚,竟是阿史那家的小公主。
骆元光赶紧告罪,阿史那天然不会见怪他。
除夕。
年长些的女人看骆元光长得姣美,谢过后便问骆元光姓甚名谁,听到是骆奉先的养子,脸上弥漫着的笑意便浅淡了很多。
有人问骆奉先是谁,赶紧被人捂住了嘴,“殿中省从四品少监!”
出了城,骆元光同平常一样,捡了一处人少的山林钻了出来。听着林间虫鸣鸟叫,他烦躁的表情总算平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