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今把昙幽带到清欢殿,亲身将她的手包扎好后对她说:“宫里现在有事,我必须分开一会,这里不会有人再欺负你。”
“胡言乱语!”
可她踩到的不是花,而是昙幽的手。
“跪下。”
皇后看着昙幽,愣了一下,这年仅十二三岁的女人,怎会生得如此斑斓?
而对于那日产生的事,魏紫安向来都没有见过一贯暖和至极的燕子今会发那么大的火。
皇后也被向来和顺的儿子吓了一跳,顿了顿以后,喝道:“吼甚么?你表妹说得有错吗?”
魏紫安在一旁用锋利的腔调说道。
皇后用茶盖撩了撩杯中的茶,看着面前的燕子今,不紧不慢地说道。
魏紫安底子不听昙幽说的话,也没有抬起脚,而是对皇后说道:“姑妈,我感觉这个丫头就是个妖孽!一个从小处所逃出来的灾黎能长成如许,我可不信!”
先皇的丧事办毕后,燕子今晓得,母后定会抓紧对他和魏紫安婚事的催办,再加上韦陀花事件,燕子今不能再忍,只得去找皇后明说。
“它们必然很疼吧,对于它们来讲,那些人就像江白镇的好人一样。”
“看看这张祸国的脸。”皇后嘲笑了一下,“我算是明白了,我亲身安排的婚事,子今为何一件不该。”
皇后向徐公公问道。
自小,父皇与教诲他的太傅就奉告他,不管何时,心中定要以仁字抢先,若今后走上天子之位更要如此。由此,爱民如子,广施善念的特质在本就本性温良的燕子今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皇儿,本日来此,是为了你宫里的阿谁小女人吧。”
“任何人。”
“别踩它们……”
昙幽对着燕子今悄悄地点了点头。
“这……”徐公公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应对。
因为昙幽所住的院落在太子宫里较为偏僻,而出入太子宫的人又不是很多,天井幽深,多年来除了太子宫的人以外,几近没有人晓得昙幽的存在。
“皇后娘娘!您、您快去永寿殿吧,皇上仿佛不、不可了!”
魏紫安在一旁看着,感觉还不敷解气,走到残剩的几朵韦陀花中间,一脚踩了下去。
坤羽宫内。
落空的韦陀花还会有再生的机遇,如果落空了昙幽,他该如何办?
燕子今一改昔日的哑忍暖和,对魏紫安瞋目而视,声音都变得冷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