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别哭了,侯爷的意义是我们女儿工夫好,不会出事的。”
谢伯把人送出门去,邵明渊望着蓝天白云轻舒了口气。
谢太太白着脸看向邵明渊。
人这一世,如果能活好久好久却不欢愉,又有甚么意义呢?还不如凭心而为,才不枉平生。
谢太太捂着脸不罢休:“侯爷还工夫好呢,乔家大女人还不是落到鞑子手里去了。”
乔昭仍然有些担忧:“毕竟事无绝对。”
到底还走不走了,他想回家!
邵明渊没有反应。
“冠军侯把那些恶棍处理了?”谢太太躺在病床上,听了丫环的回禀,精力立即好些了很多,冲动问道。
“她竟然真跑去杀倭寇了!”谢伯狠狠一拍大腿,“真是――”
谢笙箫握着谢太太的手:“娘,您放心吧,事情真的处理了。锦鳞卫的江五爷亲口说今后谁再找咱家费事,就是和他过不去。”
丫环急得顿脚:“不是呀,老爷,是女人离家出走了,留了一封手札给太太,太太见了才急昏畴昔了。”
“没理,没理……”
谢笙箫打量着谢太太:“娘,您的病好了?”
谢笙箫抬了抬眉:“这和各路神仙有甚么干系?”
谢伯蓦地站了起来,而后似是想到了甚么,又缓缓坐了下来,沉着脸道:“是不是你们女人又玩皮了?”
邵明渊面不改色笑笑:“父执,既然您有事要忙,那长辈就不打搅了――”
谢笙箫翻了个白眼,抬脚走了。
邵明渊笑着感喟:“天有不测风云,在家里坐着还能够被掉下来的瓦片砸死呢。”
老混蛋说的是她了解的这个意义吧?
谢太太坐起来,双手合十,喃喃道:“谢天谢地,真是辛亏各路神仙保佑了。”
谢伯接过来仓促扫了一眼,气到手抖,连连道:“这个孽障,这个孽障,的确是想要她娘的命啊!”
乔昭望了南边一眼。
谢笙箫笑笑:“这些天娘病着,我很忸捏。”
邵明渊莫名想笑。
谁知谢伯话音才落,门帘便掀起,旋风般冲进一个妇人来。
他这个婆娘,当时不嫌弃他废了一只手嫁给他,为人开朗又漂亮,那里都好,就是脾气一上来甚么都敢说。
谢太太斜她一眼:“你少肇事,我又如何会担忧病了?”
乔女人在他身后悄悄踢了一下。
邵明渊轻咳一声道:“父执,令爱去了那边?”
谢太太掩面大哭:“她一个女人家,为啥要三五个大汉近身?”
“嗯?”谢太太看女儿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