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珂噎了噎:“是有那么一回不谨慎……不过那事他这类人物如何能够斤斤计算。”
庄严甚么的,有比邮箱里写着的高薪酬首要吗?
许珂对此有些心虚了,以是那段时候对肖期的怨念都少了很多。
而在某次的员工守则培训后,许珂也晓得了一个不太好的原则。
许珂沉着脸, 语气不善:“喂, 谁。”
“我操。”许珂捏动手里的遮瑕棒, 指尖发颤,“黑眼圈都盖不掉了, 甚么渣滓卡尔曼, 甚么渣滓肖期, 都给我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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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腻,不是有点腻,而是很腻,很!
下午歇息时候,许珂和沈霖霜在四周的一家咖啡厅见面。
这要放在其他任何一个场合许珂都感觉此人是个极品,可现在,她却只想操起他面前未收走的刀叉在他太阳穴上狠狠扎上一扎!
“你说他是不是有病?嫌一次就算了还接二连三,我做的东西好不好吃他就这么没数吗?”许珂猛喝了一口咖啡。
至于之前说的“渣滓卡尔曼、渣滓肖期”这些话,在他们慧眼识豪杰决定任命她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把它们十足丢进了渣滓桶。
“我是说你做的东西确切好吃,端上五星级绝对没定见。”沈霖霜想了想道,“诶,你是不是获咎这个肖总了。”
估计甜点时候快到后,许珂让办事员将甜点端出去了。许珂本应当去用饭了,可她一口气吊在肖期前面的提拉米苏上,心境不宁。
她有点颜控,但相较于颜控,又更热中于灵巧。
许珂气极反笑:“您仿佛对我的技术非常不满,非论是前次的芝士蛋糕还是此次的提拉米苏……那么我就有些奇特了,既然如此……肖总为甚么还会把我留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