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酒瓶往桌子上一甩,怒声打断了小黑的话。
阿妹活力了:我连做过鸡的事情都奉告你了,还能有甚么瞒着你?
小黑这么一说,我才发觉不当,行里人最懂行里事,连我都能猜出这一点,那高人没来由说找不出启事。
我懒得跟他辩白,等一会儿喝多了,这孙子冲我哭的时候,非给他灌音下来不成。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出了一身盗汗。
和我有祖训一样,小黑也有行规,不算无财之卦。
我当然不会心软,这女人骗过我一次,谁晓得会不会骗我第二次,一旦她说的话中有一句谎话,我都能够堕入万劫不复。
我把阿妹的事一五一十的奉告了小黑。
我想了想,比来一起待过的女人,也就莉莉、谢芙和阿妹三个,莉莉守寡,谢芙有夫,都是洁净的,小黑口中的不洁净女人,也只要混过风尘行当的阿妹了。
好家伙,阿妹一口气从两千涨到五千,真是有钱。
我很当真的跟阿妹说:你把枪放下,有话咱好好说。
小黑挖苦我:哥你咋还是这么天真啊,人家高人莫非晓得比你少,猜不出阿妹的恶梦与纹身有关?
听到我的话,阿妹脸上变了,她有些镇静的问:你如何晓得的?
我倒是没那么惊骇,比这更伤害的环境我也经历过。
不过我也挺难了解小黑的,他勾搭女人特轻易,仿佛就没有哪个女人不上他的套,每一次小黑还特用心,恨不得把心挖给人家,可恰好每一次分离都很快。
我说阿妹你这病我治不了,还是另请高超吧。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题目,阿妹扣扳机的手指一向在抖,如果不把她的情感稳定住,我和小黑必定要交代在这了。
我从兜里取出一张毛爷爷,拍他手上,乐的小黑不轻。
我指了指门诊的门,跟阿妹说请回吧。
如果别人跟我说这话,我早就一巴掌打的对方找不到北,但是小黑的话我信,不但仅因为他是我兄弟,还因为他是个算命先生。
小黑跟我碰了一杯,低声说:你有血光之灾。
阿妹的话很朴拙,可我想起小黑说的,感觉她好虚假。
阿妹进门看到小黑,问我是不是有客人,要不她出去等会。
阿妹把脸上的泪抹洁净,把她脸上的盛饰给抹花了,贼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