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待的久了有些沉闷,出来透透气,一来瞧瞧你三哥有无偷懒,再者玄泽入宫不久,茽妃mm早殁,本宫怎也要照看玄泽一二,哦,对了,你该是见过玄泽,舞阳你还未曾见过吧。”
另有云妃虽是年幼,但如何说也是御封的德妃娘娘,尚在贤妃之上,莫忘了尊卑之序。”
瑜妃垂下头去,恭敬回道:“谢姐姐提示,mm记下了。”
李落明朗一笑道:“贵妃娘娘过誉了,三哥是我们兄弟之首,也是诸子之长,朝中诸事玄楼还要多向三哥就教才是。”
李落回了一礼,温颜道:“舞阳公主多礼了。”
李玄旭与李玄郢相视一笑,李落如此痛快应下,颇出乎李玄旭预感,略显欣喜道:“好,玄慈和玄悯那里我命人通传一声,老五,你意如何?”
瑜妃似是偶然问道:“咦,如何不见云mm?”
“你经常在外,不但是太后,皇上和本宫也是挂念的紧,如有闲暇无妨多在宫中逛逛,免得你们几个都陌生了。”
瑜妃娇笑一声道:“姐姐你看,这皇子公主们都识得大局,后宫当中倘若都像如许,也能省了姐姐很多费心。”
颐贵妃看了瑜妃一眼,和声说道:“瑜妃慎言,这些话如果传到圣上耳中,倘如有人挑衅是非,又是mm的不是了。
“娘娘经验的是,此番南下,玄楼只是忠君之事,必尽力而为,便非是德妃娘娘,玄楼也会如此,今后再遇,我当要多加谨慎。”
李落暗自一叹,当年髦且不觉如何,现在在卓城当中竟成了众矢之的,端是造化弄人。
只是伴君如虎,便是本日得宠圣驾之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免明日不会遁入冷宫当中,惨痛流浪。
李欹枕话到唇边又咽了下去,浅浅一笑,没有多言。
李落应了一声,含笑接道:“这几日虽有春意,但寒气未减,娘娘怎到了屋外?”
颐贵妃展颜一笑,华贵安闲却也很多了靠近,如此后宫无主,诸妃当中以颐贵妃身份最是尊崇,又得亲子明武王李玄旭互助,隐有一枝独秀之势。
颐贵妃悄悄点了点头,看着李落,温声说道:“玄楼可有向太后存候?”
颐贵妃微微一笑,亲和说道:“玄楼夙来故意,即使前些年身在西域也未曾淡了礼数,更可贵不分畛域,诸子当中便属你最是孝贤,玄旭,你虽为兄长,但也需自鉴其身才是。”
“母亲经验的是,玄旭定当铭记在心。”
为权为利,为声为名,为己为子,只将一个皇家内府大家惶恐,惴惴不成整天,谨小慎微当中暴虐埋没,明争暗斗之事即使不算是冠绝天下,却也不弱于别处了。
颐贵妃神采稍霁,看着李落轻柔问道:“玄楼此去宜州,路上多有凶恶,几乎变成大祸,幸亏终是逢凶化吉,不知是那个用心如此暴虐?玄楼,你可晓得?”
几人仓猝一礼,恭送几位皇妃起驾回宫。
李落淡淡一笑,和声应道:“也好,年关之时未曾向诸位兄长敬上一杯水酒,本日补上。”
颐贵妃悄悄摇了点头,道:“你领过军,担过中书令参政知事,都很有建立,玄旭虽善于你,但皇族诸子,才德居先,玄旭,该问的时候多问问,你们兄弟之间若不能附近相亲,大甘如何能震慑四境宵小?”
“哦,是么,本宫听闻这些杀手多是成心取德妃娘娘性命,可有此事?”
李落微微一笑,和声应道:“这倒一定见得,我适逢其会,非论是玄楼亦或是德妃娘娘,恐怕这些刺客都是欲杀之而后快,就算我弃之不顾,怕是这些刺客也不会善罢甘休,说到底这些年玄楼在外委实获咎了很多人,行刺一事,也该是因我而起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