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场之上,顿时大乱,李落几人也不知产生了何事,等杀到西戎右军中军处时,羯城已不见了踪迹,只要帐下几名将领在收拢显乱的马队将士。
“出兵,莫要让西戎雄师等闲逃离疆场。”
入营以后,李落未敢担搁半刻,急命军中各部筹办行装,趁西戎雄师围攻前弃营突围。羌清池率部见牧天狼雄师回营,不再强攻,后撤几里,稳稳围住大营东南一侧,以断牧天狼退回沙湖之路。
李落见越骑营和西兵马队战在一起,救兵已与西戎后军相接,朗声道:“丁将军石将军。”
营中传出阵阵喝彩声,众将一扫方才的懊丧,谁也没有想到,几到了穷途末路的境地,沈向东的援兵却来得这般及时。
李落见机,疾令石冲率屯骑营冲杀畴昔,呼察靖率越骑营护住屯骑营两侧,两营决死一搏,西戎将士觉得牧天狼别有伏兵,军心一乱,被牧天狼雄师杀开一条血路。
呼察靖哈哈大笑,连声说妙,看着远处的援兵,大声道:“来得好!大将军,我们出战?”
李落也笑了起来,回道:“当然,怎好让狄将军远道而来,白手而回。”
李落沉声道:“好,困兽犹斗,不必在乎羌行之的中军,多斩一人我牧天狼便多一份胜算。”
李落伸手喝道:“上马。”
刘策眼睛一亮,喝道:“置之死地而后生,只要和狄将军汇合,或有转机。”
尸身跳起后又落到地上,看破着是西戎中军保护,从西戎将士尸首下爬出一人,浑身浴血,已分不清是人是鬼,借着西戎将士的火把,见来人带着一个狰狞面具,身形苗条,呼察靖大喜过望道:“是你!”恰是随李落入营的知名女子。
迟立和呼察冬蝉也赶到了李落身侧,中军骑已不敷千人。军中将士皆都定定看着李落,眼中无惊无惧,仿如有一别离样的赤忱豪气。坦开阔荡,便是朝堂之上也可贵一见。只要一阵阵喘气的声气,似是夜太静了,不知是汗滴还是血滴掉在地上,溅起了一声声波纹。
大营东南的羌清池部公然没有再攻营,仓猝率兵绕过牧天狼大营,向北奔去,策应羌行之。
“啊?”众将俱是一愣,不明白李落为何选营北突围。
“付将军,射声营留下,助刘将军守营,中军将士,随我前去迎一迎狄将军。”话音刚落,呼察冬蝉便喝彩出声,豪气不让须眉。
大营当中,人影绰绰,战马长嘶声不断于耳,刘策赶至中军处,见到李落。急道:“大将军,大营无险可守,只能突围。”
只是羯城乃西戎右军主帅,主帅遇袭,存亡不明,右军军阵一乱,一时喝止不住,被李落三人领军杀到了营中中军处。
呼察靖和石冲面面相觑,猜不出羯城无端的怎会摔落马下,莫不是天佑大甘。就在几人一头雾水之际,李落身前伏地的尸首俄然跳了起来,呼察靖一惊,手中长戟便是刺出,李落眼疾,仓猝喝道:“停止。”
众将都呆在顿时,没想到山穷水尽之时,大甘的援兵终究到了,付秀书喜极而泣道:“是我们的雄师。”
“遵令。”两将齐声领命,营门大开,牧天狼将士簇拥而出,杀向疆场正中。西兵马队已有突围之势,呼察冬蝉见状,心急难耐道:“大将军,我们也去。”
刘策见状,命射声营反击,只射杀西兵马队,不求反对羌清池率部,稍稍解了付秀书心中的愁闷,不过颇让付秀书气闷的是羌清池并不该战,只是惶急的向北奔驰,刘策忧心西戎或有埋伏,追出数里后便即鸣金出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