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到了阿谁时候吧。”大师长叹了口气,俄然转头望向萧景瑕,“只是在这之前,我有一件事情需求问你。”
从南安城,一向下到了秦烟城,黑衣持伞的男人冷静地站在凉亭外,雨水敲打着他的伞面,收回了清脆的声响。坐在凉亭内的紫衣男人微微打了个寒噤,仿佛面前的这个男人老是在如许阴冷肃杀的日子里呈现,他不晓得何时这个男人又把那十八柄凶恶的武正视新做成了这柄油纸伞,只晓得持续几日男人都没有说话,领着他们一起奔向此地。
萧景瑕对上那双阴冷的眸子时,忍不住浑身一颤:“何……何事?”
苏暮雨微微皱眉:“大师长要亲身脱手?”
“好了,初度见面,氛围就不必那么严峻了。”一个带着几分笑意的声声响起,只见凉亭以内不知何时又坐着了一小我,穿戴一身玄色长袍,带着一张银制的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庞。
“那么再加上我呢?”大师长眉毛一挑,瞳孔中透暴露一丝狠戾的光芒。
“年青人,你太藐视暗河,也太藐视我们了。从你踏入暗河的那一天,我们就已经晓得了你的身份。九皇子萧景瑕,我们之以是没有杀你,只是因为我们对你背后的那小我很感兴趣。白王萧崇,你是我们以为,比萧楚河更好的挑选。”谢七刀望向萧崇,眼神冷峻。
萧景瑕坐了起来,擦去了嘴角的血迹:“皇兄,景瑕知错了。”
谢七刀和苏暮雨微微躬身:“大师长。”
苏暮雨渐渐转过身,微微抬起伞,暴露了那双冷峻而冷酷的眸子,他望向萧崇,轻声道:“白王萧崇。”
那雨帘当中,却又有两个身影冲着这边行来,一个一身红衣,一个一身紫衣,都是身材婀娜的女人。那红衣女子的怀中正抱着一个魁伟的男人,一声不息,看上去已经死去了。
苏暮雨悄悄地扭转着伞柄,那些落在油纸伞的水珠滑落下来,苏暮雨伸手,那些雨水在刹时流转成了一把水龙剑,他悄悄一挥,那把水龙剑猛地甩了出去,冲进凉亭,直逼紫衣男人的胸前。
“他算是我的弟弟吧。”大师长靠在椅背上,抬头望着天,“他现在死了。以是我需求你给我一个答案。”
“好。”大师长俄然减轻了语气,“那我再问你,阿谁与他一同的人,是谁?”
谢七刀和苏暮雨神采都是一动,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又望回大师长,等着他给出答案。
谢七刀闭了嘴,也不愤怒,只是嘴角仍然挂着阴冷的笑意。
“和暗河的各位家主道歉吧。”萧崇一边说着,一边不紧不慢地往前走了一步,将伞挡在了萧景瑕的头顶。
“杀人分很多种。”萧崇语气仍然不紧不慢。
“是。”萧景瑕点头,“这一点我并没有扯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