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广致竟发觉不到骨折的痛苦,镇静的笑:“好,好!我这下死也瞑目了。”
“此话怎说?”
安德鲁难以呼吸,在软垫上扭解缆躯,不管甚么方位就往廖学兵身上挥拳。
安德鲁横了他一眼:“算你明天运气好,找了个这么短长的帮手。不过来岁就说不准了。”
这时由不很多想,安德鲁连使两个蹬腿稳住身形,又重新扑了过来,摆布直拳直上直下,守势非常凌厉。
考场中间烟尘漫天,安德鲁看不清目标,仓猝向后退开。
他的棍法阵容惊人,每进一步便带起一蓬细碎的塑料渣子,像装了微型炸弹似的,砰砰砰砰,无数的碎渣在半空中洒开。
安德鲁来了精力,另一只手接过木棍中端,当空便舞了起来,带着吼怒风声点向廖学兵。
安德鲁强压着体内的不适感,手撑住膝盖想站起家,不料手头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孟益强不由鼓掌赞道:“好一招‘野马分鬃’!当真绝妙无双!”
廖学兵仅以一条腿站立,身子被撞歪过一边,另一只脚高高抬起,像毒蛇般挂在安德鲁肩上。
这那里是甚么拳击了,清楚是罗汉拳中的“铜人锤”工夫。
安德鲁毫不断留,木棍持续点向敌手,廖学兵再退,几个起落之间软垫被开了一排洞口,连成一条直线。四周尽是软垫的破皮和破裂的塑料。
廖学兵大要没事人似的,实则体内气血翻涌,呼吸了一个周天赋安静下来。安德鲁身高一米七八,体重一百公斤,周身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满是健壮的肌肉,此中包含的力量可想而知。
孟益强喊道:“喂!徒手搏斗不准利用兵器,你犯规就是输了!妈的快停手,老子的考场还要不要了?”
连坐在门口观战的谭广致眼中也暴露赞美的色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