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廖学兵接到张敏赫汇报,竹风馆的两名师弟到了。
两人在操场边上漫步,这时下午两点多钟,道场的学员都在楼里学习文明课,操场只要几个年长的弟子在各练各的。
十斑白露膏还是老体例,相称破钞人力物力,每瓶药膏本钱都在一千元以上。放到乾光道场的专属商店去出售,每瓶得卖两千八百元,有价无市。街面上大众特喜好,不但自用,还买来送人。
在道场里走了一圈,廖学兵对于办理不是很有脑筋,大略的走马观花,没学到甚么东西。去处杨立恒道个别,由杨元辉开车送他出门。
“他们说甚么?”廖学兵问。
……
宁青莲几小我在演武大厅里,临时改成办公室,内里多了三张粗陋的办公桌,另有电脑。桌子上堆满各种文件,宁青莲手里一个计算器,正在噼里啪啦的计算。
“那就向别家武馆采办,然后改换牌子,挂上本身的名字。要么本身按照经历调配。说实话我家开跆拳道馆,请的都是西医。一些环境下西医比较好,另一些环境下中医更强,没有可比性。”
跆拳道品级分别,前头甚么白带、白黄带、黄带、绿带、蓝带都显得比较虚,只要黑带才是真的。
“如何?”廖学兵兴冲冲的抱着一箱十斑白露膏返来,欢畅劲还没过,被宁青莲当头泼了一盆冷水。
“对了,弄几箱跌打伤药给我。”
中间的刘超鸿早已惊得下巴掉到地上,这女人如此威风凛冽,把兵哥训得不敢回嘴,莫非她才是将来的女老板娘?
“你说甚么?”杨元辉的确不敢置信,差点跳了起来,继而满脸堆笑,连眼睛都看不见了,连声道:“好,好,我就晓得兵哥有体例!宁蜜斯在武馆内里做甚么?你几时归去?我跟你一起畴昔,等等,我先换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