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少,你歇息一会儿,这里交给我。”
丁啸天的手指刚伸到鼻端,受这么一撞,食中二指扑地插进了鼻孔。
廖学兵正欲侧头避开,脑海里倒是蓦地一痛,仿佛有针在脑筋里攒刺似的,面前金星乱冒。
廖学兵拉着声响线路在半空中晃闲逛悠,仓猝深吸一口气稳住重心,向丁啸天的手掌踢了畴昔。
酒吧刹时静得落针可闻,统统人主动清出一个空位,都在严峻的谛视着两人动静。
丁啸天狼狈不堪的拔脱手指,在衣衿上擦了两下,一脚撩向廖学兵裆部。这脚抱恨而发,直取人体关键,心中已是怒极。
丁啸天看向四周,见到西边角落放着一张广大的台球桌,伸手一指,道:“到台上,跟我来。”
草木无情,这门掌法到处都是杀招,不给人留半点活路。
“请!”
盛束阳嘴里嘶的一声,痛得舒展眉头,委偏言道:“给我打断他两只手!”
就一个简朴跃起的行动,便能看出他常日苦练不辍,下的工夫极深。
说时迟当时快,廖学兵腰部用力提起,双脚往上一转,一左一右如同毒蛇似的绞上了丁啸天脖子。
几名急于拍马屁的保安纷繁叫道:“就是!你这獐头鼠目标模样,也敢说阳少长得丑?瞎了眼吧!”
徐贞妍忍不住昂首看向廖学兵,一张普浅显通的脸,不算帅,倒是棱角清楚,线条结实,耐看之极。
几个拍马屁拍到马腿上的保安当即闭嘴。
廖学兵用力摇摆脑袋,阿谁鬼怪般的声音已经停止。忽觉劲风劈面,仓促不及细想,缓慢下蹲,同时右拳高高举起。
台球桌不过一米多宽,只要稍有不慎便会导致出错摔下台面,景象非常凶恶。
之前她觉得这个没甚么钱的男人不过是个穷极无聊的酒鬼罢了,而现在,当她被阳少调戏而统统人袖手旁观的时候,只要这个酒鬼伸出了援手。
嗤的轻响,廖学兵踉跄退到桌角,身上衬衫被扯开一个大洞,内里肌肤淤青乌黑,指印非常清楚。
徐贞妍目睹这一幕,只当廖学兵敌不过对方,严峻得两手满是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