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为甚么,看到这一幕,翁文月的内心很不好受,酸溜溜的。肝火冲冲地走到邵晓峰身边,道:“看甚么看,睡了一个早晨,精力规复了,是不是想做甚么好事?”
“哎哟,哎哟哟。”邵晓峰俄然收回痛苦的嗟叹声。
翁文月笑吟吟地说道:“如何,是不是还想来碗滚烫的稀饭呢?放心,锅里有的是,就怕你吃不下。”咯咯娇笑数声,也不去究查邵晓峰身上到底产肇事。
微微转过甚去,就见江州结合大学的十大校花之一,夏夜正趴在他手臂上睡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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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 ---”邵晓峰见到翁文月那凶神恶煞的神采,脖子缩了缩,呵呵笑道,“我是一个富有公理感的有为青年,只想除暴安良,挽救世人,不想去做好事。”
今后他说一,她们不准说二。
无缘无端被夏夜泼了一碗稀饭,心头火起。内心感到憋屈,如果夏夜是个男人,这类行动,他就会让阿谁男人躺床上半年。
翁文月毫不客气地把碗里的稀饭放在床柜上,哼道:“没死的话,就起来喝粥。”
听到邵晓峰的嗟叹声,夏夜的心都要碎了。
翁文月道:“好了,只是烫伤罢了,很快就会好的,你别跟杀猪的嚎叫。”
“痛,痛死我了。”
“你还富有公理感了,你还想除暴安良、挽救世人了,我看你,别去祸害人,就已经是对世人最好的挽救。”
邵晓峰一醒来,就发明躺在一张床上。手指动了动,有点发麻。仿佛是有甚么东西,压在了手背上。
“扑哧。”夏夜含混当中,听到邵晓峰惊世骇俗谈吐,忍不住笑出声来,人刹时复苏很多。
“真的吗?”夏夜睁着昏黄双眼,愣愣地望着邵晓峰,道,“你不要骗我,你刚才都痛的哀嚎起来了。”
轻柔的阳光晖映出去,印在夏夜那白净面庞,流露着淡淡的红晕。长长的睫毛,一动也不动。淡红的嘴唇,暴露甜美的浅笑。
翁文月好笑道:“谁叫你一大早的,没事就去戏弄别人,该死你不利。奉告你,天真的人,也是会有暴力的,千万别招惹天真的女孩。”
这声惨叫,是真正从内心里痛出来的惨叫声。
蓦地一碗泼在脸上,就算脸皮再厚,也烫的人呱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