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羽翰泣不成声道。
“王大哥,你引开他们,我们去开门。”羽翰严峻道。
小庄在院内安插一番,三人于院内跪地行结拜之礼,“皇天在上,厚土为证,本日我王胜,夏羽翰,林肃姑结为异生兄妹,今后磨难与共,休咎相依,存亡相托,不离不弃,有违誓词,人神共弃!”
“放心,我晓得分寸。”来福道。
夜晚时分,大师一同坐于院内,高举酒杯,对酒言欢。
“张海之晓得我们身处沙洲,定不会善罢甘休,为保你夏家血脉,唯有让他进京找我的好友互助,有他帮手,博儿的前程才会一片光亮。”王胜说。
闻言,羽翰沉默不语,顿时哭泣起来。
“大人所言甚是,博儿不该跟着我们,他应当过正凡人的糊口。”肃姑说,“大哥,你该罢休了。”
“我们死里逃生,本日必然要举杯道贺一番。”羽翰欢畅道。
“恩公曲解我的意义了,此玉佩是我的一名好友所赠,他乃锦衣卫南镇抚使陆萧,有此信物,但愿今后能帮到你们。”王胜笑道。
“来福,此次你身负重担,必然不能让我们绝望。”肃姑将来福带到一边叮咛道,“牢记,等博儿长大后,再将夏家之事说于他听。”